“有意思。”
聽著林宇的話,風正豪笑了起來。
“實在是有意思。”
風正豪一邊笑著,一邊審視著眼前的林宇。
雖然麵容還是一如保持著笑容,顯得看起來十分親切的模樣。
可是。
就在這一刻,眼眸之中的神光,卻是變了味道。
就仿佛一瞬之間,風正豪就從一個中年商人,變成
隴右衛則憑著弩坊署的那一場衝天大火,瞅準京兆民心、軍心都動蕩的時候進攻,也曾幾度逼近京兆城門,差一點就攻入城中了。
朝中的事情向來是非常複雜的,而他們這些一直在外麵奔波的人物,從來就沒辦法得到第一手的消息。而這種采購問題,尤其是軍品,很有可能也代表著朝中的某種風向。
談瑋馨地來信更簡單了。她敘說了談曉培不忿他不太想出力,消極怠工的態度才出此下策。她已經和父親認真“交涉”,並取得了父王絕不再這般行事的保證。另外,也就是叮囑葉韜注意自己安全之類的了。
所以林峰微笑著抬起了頭,看向頭頂上那一片湛藍的天空,昨日聲威具盛的烏雲早已經消散的無影無蹤,萬裡無雲晴空一片,抬頭望天的目光總是被那閃耀光芒的太陽吸引,畢竟天空隻有它一個,它也最亮。
要是說逼死湯浩信,使梁家有機會占得山東及中州北部地區,是一利;但將林縛推到對立麵,又使林縛有機會在淮東強勢崛起,則是最大的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