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他沒有中了白起的將計就計,也就不會離開雁塞城,雁塞城便就不會丟了。
“將軍,饒命。”
秦睿神情惶恐不安,連忙說起來意,更是將手中的勸降信雙手奉上。
“哼!”
鐵木真冷哼一聲,派身邊隨從取來勸降信。
他倒要看一看這白起會如何勸降他。
待得拆開信封,鐵木真眼眸中怒火中燒。
卻是這勸降信上的內容其大體意思便是蒙古已無退路可言,迎接蒙古唯有亡國滅種。
而眼下大乾大發慈悲給蒙古一個投降的機會。
這機會若蒙古把握不住,必會抱憾終身。
同時。
這勸降信裡還寫了,呂布若能夠回到大乾,將受到白起重用!
“我草原上的男兒,豈會卑躬屈膝,選擇投降?”
鐵木真麵若寒霜,雙拳緊握。
他心中已到了怒火中燒的地步。
若有機會,他定要斬下這位大乾征蒙大元帥白起的頭顱!
鐵木真更也將此信件交給了呂布。
此舉其意義不言而喻,這是在表明他對於呂布的信任。
呂布見過信件一瞧,一雙虎目裡火光衝天。
“兄長,義父待我恩重如山,我怎麼會背叛蒙古?白起此舉這分明就是在挑撥離間!”
呂布一臉憤憤不平,對於蒙古他顯得很忠心耿耿。
“奉先,莫要動怒,你的忠心我豈會不知?”
鐵木真麵帶微笑,對於呂布信任萬分。
很快。
鐵木真更是直接將秦睿交給呂布來處置。
“兄長,此地可是能見血?”
呂布表情凶狠。
“見血?無妨!”
鐵木真回答道。
草原上的男兒,對於鮮血並不恐懼。
甚至,鮮血的味道能夠讓草原上的男兒更加興奮。
一下子,秦睿意識到了不妙,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逃!
隻可惜。
秦睿哪能夠逃走。
呂布動身了,手持單月牙方天畫戟的呂布,僅僅一擊便將秦睿頭顱斬落。
血濺當場。
鮮血飄散。
空氣中迅速彌漫起鮮血的味道。
“奉先武力果然不凡!”
鐵木真出言讚揚。
呂布剛才揮舞方天畫戟,快若閃電,便是他對上了都有可能躲不過去。
“兄長謬讚了。”
呂布連忙說道,可表情卻顯得很得意。
在他眼裡鐵木真這一位兄長,雖說武藝不俗,隻是其武藝,比起他來說卻還是有些不如。
往後兩天的光景裡。
鐵木真都待在雁雀山按兵不動。
他在等候時機。
按理來說,白起率領大軍出征,總不可能龜縮在雁雀城吧?
可結果。
白起還真就待在雁雀城裡。
便是雁塞城也毫無動靜。
這讓鐵木真麵容冷酷,隻覺得白起真能夠沉得住氣。
然而。
這一天,正午時分。
鐵木真在雁雀山所臨時設下的營地,卻是火急火燎得來了一位信使。
這位蒙古信使自大草原上而來。
他帶來了一條來自於可汗也速該的命令。
也速該令鐵木真儘快率領兵馬回去蒙古商議要事。
“這……”
鐵木真滿臉錯愕,父汗為何會下達如此命令?
眼下重中之重的事情,不應該是與大乾一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