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長裙口袋裡,還有一副撲克牌。
就是普通的撲克牌。
確信。
栗安將發夾遞到柯南手邊“喏,來吧。”
柯南接過發夾的手有些顫抖。
女孩子頭上戴幾枚發卡是多正常的事情……
完全挑不出毛病。
不對,帶發卡的人會想到用發卡開鎖嗎?
“你到底開不開門?毛利先生應該要回來了。”栗安問他。
她還沒有直接看到過沉睡的毛利小五郎……
雖然“今天”肯定也看不到了。
其實也可以,就是聲音得她來出。
這就從看沉睡的小五郎推理變成了自己當小五郎推理。
所以她廢這個功夫做什麼呢?
柯南將發夾從三分之一處掰彎,然後穿進鎖孔裡扭動。
哢嚓。
門開了。
“你還真會開啊。”栗安感歎道,“我還以為你是說著玩呢。”
柯南所以你給那麼痛快是想看我不會開嗎?
黑暗的播音室裡,黑岩村長還趴在播音台上,並沒有動。
台上“restart”重新播放的紅燈不再閃爍。
黑岩村長張大的瞳孔已經擴散,從他渾濁無神的眼眸裡,栗安看到了他們仍然在驚恐掙紮不斷重複的死亡夢魘。
她看到了海洋中升起的泡沫、血色濡濕的衣衫和死死勒住的脖頸。
他們的表情痛苦而扭曲,充斥著恐懼與後悔。
不甘、憤怒、懊悔、恐懼,最終化為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