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陷入沉睡的警官身邊,其中一位攝影師壓低了自己的帽簷。
他從警官身上搜了搜,取走了他的警官證收了起來,然後若無其事地舉著攝影機在警車周圍走了一圈。
然後他穿過幾輛警車之間,和另幾位繞著整個美術館四處拍攝的人彙合。
攝影師麵具下帶了些皺紋的臉微微有些無奈。
少爺和小姐,兩個都讓人不省心啊……
一個是二代基德,另一個被老爺交了個任務。
他的心臟真的撐不住他們倆這麼鬨騰。
雪地上的腳印更加淩亂,原本潔白的地麵留下了很多棕黑色的腳印。就算有新的人進入,也不好分辨出腳印的主人是誰了。
主持人幾個人進入了門內,與走出大門的白馬探擦肩而過。
有其中一個人似乎落了什麼東西。
白馬探回頭看了一眼那群人,眉頭微微蹙起。
又多了一群人……
剛剛的那幾個人是父親帶進來的且不提,這群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警察辦案的時候就這樣隨意地讓其他人進出嗎?
就像剛才,原本全副武裝的警官看到有陌生的人走出來還有些警惕,將手握在了手邊的警棍上。他剛剛想要詢問眼前的人是誰,就被另一位警官拉住了。
他們低聲交流了幾句,這位警官就放下了戒備,將手從警棍上移開。
其他巡邏的警官也都默契地忽略了他。
這些人的警惕心太弱了。
白馬探這樣想著。
如果他被怪盜基德假扮,是不是就可以如入無人之境了?
而且,明明怪盜基德最擅長的就是假扮成身邊的人混進去,這些人卻千方百計地創造怪盜基德更加適合出現的場麵。
在場的人越多,怪盜基德就越容易隱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