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安和上條秀子兩人隔了那麼遠都聽到了尖叫,她們繞過酒店大樓,就看到了這樣的景象。
帶著慘白微笑麵具的黑袍人仰著身子戳在銅像的劍尖之上。
鈍劍刺破胸膛,穿過手臂,血花四濺,染黑了銅像。
屬於暗夜公爵的黑色圓頂禮帽從他的頭上滑落,帽簷滾動之間來到人群麵前。
人群不自覺地向後退去,隻有它還晃晃悠悠地打著旋。
直到最後帽簷朝上,才不再動彈。
這時候,離銅像最近的幾人似乎才反應過來,不自覺地後退幾步。
其中一人臉上濺了血點,他愣愣地抬手一抹——
尖叫聲再次響徹夜霄。
“暗夜公爵……他墜樓了?”
上條秀子心中有不好的預感,這種預感越來越強烈。
“不會……是旅行團的主辦方吧?”
她遠遠看著那張染了血的白色麵具,觀察著墜樓者不成樣子的體貌輪廓,嘴唇不自覺地顫抖起來。
“也許吧,隻能等警察了。”
死亡的人與她毫不相乾,栗安的語氣一如既往地冷靜溫和。
那些曾經的死者與案犯——
均麵對的是她這樣的表情。
隻是觀察到上條小姐的表情變化,栗安還是往前一步,擋了她的視線。
毛利蘭幾個人原本就在二樓,聽到有人墜樓的消息,幾個人趕下來很快,也很快與栗安兩人彙合。
毛利小五郎也在。
因為女兒在外麵,服務生確認了身份就直接把人扶了出來,往電梯的方向去。
而聽到外麵有人墜樓的消息的時候,原本隻是半醉半醒的毛利小五郎立刻清醒了過來,他揉著有些頭疼的腦袋,轉頭帶著毛利蘭幾人去了現場,先一步維持起秩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