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你也沒任何意義,現在我的身份隻是一名投資商人,我和原來已經全完切斷了。拉茨和尤裡婭都算是我的同事,他們也一樣。這麼吧,如果你現在拋棄了我們,那我們拿你並沒什麼好辦法,那是國家的機器,不是個人的玩具。”謝爾蓋給洪濤交了一個底。
“好吧,我暫時相信了,不相信也沒地方查去,所以這個問題就略過吧。咱們之間不存在誰拋棄誰的法,隻是合作!你有你的優勢,我有我的優勢。咱們是在優勢互補,如果哪你覺得我這裡優勢不足了,那最好也是像現在這樣和和氣氣的談一談,高高興興的分手,你呢?”洪濤對謝爾蓋這種低調的法根本不信,這種人如果沒有留後手那才叫怪事兒呢,就像自己也留著後手一樣。
“這就是我最喜歡你的地方,你這個人不貪心、也不狂妄,這裡足夠聰明,但是這裡又足夠大。對國際形勢把握得非常準,其實我是很嫉妒你的,嫉妒上帝給了你這麼一個腦袋!”謝爾蓋開始向洪濤抒發情感了。
“打住吧!你把我成是上帝本人也沒用,現在咱們一下我那個秘書的問題吧。我不能帶她回國,她也進不去啊!總不能讓我在香港給她包個套房吧?你出錢?”洪濤對這些廢話根本沒興趣,他是個隻看結果不看過程的人。
“不不不,你誤會了,尤裡婭可以進入中國,她是你們中央財政金融學院的留學生,正規途徑獲得的!”謝爾蓋一句話就把洪濤這個理由給堵回去了。
“那我和她在一起。會不會引起麻煩?我要是有了麻煩,那你肯定也好受不了!”洪濤又想出一個借口,他當然喜歡年輕漂亮身材還好的女人。從餐廳到酒吧的路上,他已經用眼睛丈量過尤裡婭的身材了,高於他自己的標準,已經算是極好了。但是和自身安全比起來,他覺得她們都是浮雲,先得毫無麻煩的活著。才有這些需求,如果人都沒了。埋多少個國際名模給自己也是白搭。
“你對我的成見太深了,我以前的身份隻是工作,現在我退休了。尤裡婭並不是我們正式的工作人員,她還在培訓期,所以不管是你的國家,還是我的國家,她都是一個普通人,非常普通!”謝爾蓋看來是黑了心了,必須要在洪濤身邊安插一個自己的人。洪濤所能想到的,他全想到了。
“那為什麼不是拉茨而是她呢?你想讓她誘惑我?”洪濤還在做最後的努力。
“你如果喜歡拉茨我也沒意見,不過他可就不像尤裡婭那樣清白了,你呢?拉茨?”謝爾蓋聳了聳肩膀,把問題扔給了那個禿頂男人。
“我跟在你身邊,你會睡不好覺的。夥子!”拉茨把酒杯放下,然後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再把領結扯掉,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腹。表麵上看,拉茨像個大學老師或者搞技術的宅男,但是他這一展示,洪濤不禁咽了一口吐沫。這個家夥一身的肌肉,右邊的肋骨上還有一個圓形的傷疤,是不是槍傷洪濤也不認識,但他也琢磨不出還有什麼東西會造成這樣的創傷。
“好吧。那還是尤裡婭吧……”洪濤這次算是沒轍了,如果非要在拉茨和尤裡婭之間選一個的話,當然是尤裡婭了。先不他們誰對自己幫助大,至少洪濤不用太擔心尤裡婭會突然把自己給消滅嘍。而這個拉茨就不同了,像他這種人弄死個人恐怕就和殺一隻雞一樣簡單,自己就算把柔道練到黑帶,估計也沒什麼作用,兩害相較取其輕吧。
“尤裡婭能不能幫我解決麻煩?她會不會格鬥、擒拿之類的?”洪濤現在不再糾結尤裡婭是不是自己的秘書,而是開始琢磨尤裡婭有什麼作用了。
“簡單的。一點點……”謝爾蓋伸出拇指和食指,比劃了一個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那她會不會潛入、暗殺、開保險櫃?”洪濤不清楚這一厘米到底表示多少戰鬥力,估計也多不了,不過他還不死心。
“嘿嘿嘿……這樣的人你控製的了嗎?”謝爾蓋和拉茨都笑了,顯然,洪濤的這些尤裡婭恐怕是不會。
“那……那她會不會用美人計?就像克格勃的燕子那樣?”洪濤真是鍥而不舍,又發掘出一個能力來,非要安在尤裡婭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