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在洪濤的小屋見到他時我震驚了,奧斯維辛集中營裡的猶太人也沒他慘吧!除了是個人的形狀外,他已經和人沒有任何聯係了。
我指著他的光頭問他小舅:“這是怎麼回事?”
他小舅說:“這兩天添新毛病了,寫不出字來就揪頭發,已經揪成賴利頭了。他大玲姐看不過去了,就讓韓燕她們把他頭發剃光了。正好美發店沒有新發型了,打算新開一項剃頭刮臉的業務,順便就拿他練手了。”
我悲從中來,兩行熱淚奪眶而出。顫抖著拉起了洪濤的那雙雞爪,苦苦的哀勸他。
威脅、恐嚇、祈求、保證,動之以理,曉之以情。
總算有點效果了,洪濤的眼神恢複了一些清明。用力的握著我的手,含淚說道:““催更的不是人,碼字的沒人權啊!!”
“那個時空催|更催的太緊了。。。”
“我還就差一張月|票就能爆了前麵的大神了,你就讓我在堅持一會兒吧!!”
我拿出隨身攜帶的小布包遞到他手裡說:“兄弟,不能再寫了,也許再寫一個字你就得過去了。雖然我不知道你為什麼對月|票這麼執著,但作為好朋友、好兄弟,我不能看著你受這個罪,你最後這張月|票我出了。”
“給,這是早上我偷我媽媽的月|票,她今天都沒坐成車,走著上班去的。”
洪濤愣愣的看著我,許是願望達成,再也支撐不住了,高興的眼睛一翻就昏死了過去。。。。。。。
。。。。。
ps:
後來我問過洪濤,他為什麼喜歡在廁所裡坐著馬桶碼字?
洪濤說了三點:
一、廁所和馬桶是連接兩個時空的通道,有點嘛事都方便。
二、在那裡他文思泉湧下筆如神,寫的痛快。
三、有時那個時空催|更緊了他還可以拿上廁所當借口來個屎盾。
我沒聽明白,感覺他又要犯病了,擔心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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