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可記不清了,您看,您單位裡的同事,您也不可能記住每個人的詳細情況吧?您到底想問什麼事兒啊?”洪濤隻能是接著裝傻。
“你們店裡有個叫韓雪的女孩吧?”看到洪濤不上當,王所長隻好不再兜圈子套話,直接問了出來。
“有,過完春節她就辭職了,據說是家裡有事兒。”洪濤此時才確定,韓雪她們那幫人,確實是出事兒了,至少她是被人咬出來了。
“那你知道她辭職之後去那裡了嗎?”王所長又追問了一句。
“不清楚,平時管理店裡事情的,都是我那個朋友,請假啊、記考勤啊什麼的,都是他來負責,是我過了正月十五開業的時候才知道她辭職的。”洪濤此時才覺得自己這四十多年的經驗還是不夠用,要不是那二爺把責任都攬到他的身上去了,自己此時就很難脫身。
“小同學啊,你可不老實啊,據我所知,這幾個店都是你在實際管理,是不是?”王所長臉上的肌肉已經在微微的顫抖,他有點不耐煩了。
“我不管理,我隻教她們技術,嚴格意義上說,我是她們的師傅,她們都是我徒弟。不管是裁剪、還是理發,都是我教她們的,所以我得經常過去檢查她們的工作情況和質量,我們總不能蒙騙顧客,這樣會壞了我的名聲。但是具體的人員管理都是由我小姨、表姐和我那個朋友來管,我年紀太小,能管誰啊?”洪濤沒有隱瞞那些一查就能查出來的事情,還是用老辦法,真話假話摻合到一起,再攪拌攪拌說出去。
“你那個朋友是那祥武吧?他現在就在派出所,你把責任都推給了他,可是他也把責任都推給了你!你還小,以後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如果能配合我們找到韓雪,是不會有什麼大麻煩的。但是如果你故意包庇她,那可就不是在這裡處理的問題,到時候你這一輩子就毀了,你要想明白!”那個王所長看到洪濤油鹽不進,隻好又拿出了最後一招,先是說出那二爺的名字,故意讓洪濤來猜疑那二爺已經招供,然後再用前途來當一個殺手鐧。
“您說的我都明白,可是我真不知道啊!”洪濤非常想擠出幾滴眼淚來,可是不管他怎麼醞釀感情,一點流淚的感覺都沒有。
“哼!你先出去,請你們校長進來。”王所長這個白臉也不裝了,重重的哼了一聲。
洪濤現在並不怕自己,而是擔心那二爺那邊會不會真的出問題,隻要他那邊不出問題,這些警察拿自己一點辦法都沒有,就算把自己帶到派出所去,頂多也就是嚇唬嚇唬。
“白校長,這件事兒很麻煩,牽扯到一個流|氓團夥裡的重要人員,她曾經在洪濤家的店裡上班,過完春節就突然消失了,所以我們打算把洪濤帶回所裡去再仔細問問,想征求一下您的意見。”洪濤在外麵提心吊膽,屋子裡的一群大人也不是很舒服,那位王所長想了半天,還是決定要繼續努力一下。
“難道不能去問他們家大人嗎?他還是個孩子,這和他有什麼關係?”白校長很不理解。
“據我們調查,他們家裡的這幾個店鋪,實際上都是由他在管理,您先彆急著反駁,剛開始我也不信,但是事實確實是這樣,我們不會隨便說的,肯定是經過了詳細的調查走訪。”王所長看來是有備而來。
“那也不能確定某一個員工就和他有關係啊!他頂多是負一點領導責任,我這裡的老師如果犯了法,總不能連我一起抓走吧?”白主任還在試圖幫洪濤解脫。
“您看,我們也不是要抓他,隻是這個孩子心機很重,如果光在這裡談,恐怕說到明年去,也問不出什麼來。我們把他帶回去,隻是想更多的了解一下他所知道的情況,至於他是不是有問題,我覺得就算有,也不是什麼大問題。”王所長也覺得這樣對付一個小孩有點丟麵子,不過他也是沒辦法,根據已經落網的那幾個小流氓的口供,這個韓雪應該算是這個流氓團夥裡的一個重要人物了,雖然這兩年裡好像已經脫離了這個團夥,但這並不意味著她就沒問題,所以必須查清楚,說不定還能從她身上找到更多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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