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爾文港是北領地的首府,也叫微笑的城市,可是千萬彆讓這個名字騙了,它一年當中隻有旱季才微笑,到了夏季,就成呲牙咧嘴的王八蛋了。@,..天氣悶熱無比,時不時就是暴雨雷鳴,剛趕上幾天不下雨,得,又來颶風了,那個風速有時候連風速表都測量不準確了,因為已超出了280公裡的極限。
基本上每年一到夏季,達爾文港就成了一座空城,除了當地居民跑不了之外,外地遊客全不來了。夏季是啥時候呢?11月到3月,洪濤是啥時候來的呢?2月份。得,又尼瑪讓他給趕上了!
事情總是有雙麵性的,不是旅遊旺季,天氣不好,人少!但是人少也有人少的好處,現在的酒店基本都是空的,可以每天換一個不同的房間,打著滾住都成,全酒店的工作人員就為你們幾個人服務。去哪兒都不用排隊,價格還便宜,服務還周到。尤其是飯菜敞開供應,不是說普通飯菜啊,而是有北領地特色的飯菜。要是到了冬季,在餐廳裡點這些飯菜都是限量的,因為吃的人太多,供應不過來。
現在洪濤可以隨便吃,午餐的頭盤來個鴕鳥肉沙拉,主菜來個5成熟的袋鼠肉排。到了晚上,咱改了,頭盤換個黃油焗大蝦,主菜嘗嘗鹹水肺魚,或者來個鱷魚肉配薯條,再不成換一個水牛肋眼肉排啥的,運氣好還能趕上野駱駝肉。袋鼠和野駱駝在澳洲的數量很大,有執照的獵人可以按照規定的數量去獵殺,洪濤雇傭的那兩個旅行社裡就有這種獵人。而且洪濤和他們私下裡達成了協議,到時候可以讓他開幾槍。過過打袋鼠和野駱駝的癮。當然了,這不是人家好說話。是看在那些綠色小紙片的麵子上。
在旅遊團出發的前一天,洪濤在酒店工作人員的指引下,先去了達爾文市內一個叫鱷魚穀主題公園的地方開了開眼。不光看,他還鑽進了一個叫做死亡之籠的大鐵籠子,然後沉浸在鱷魚池裡,近距離看著那些4、5米長的大鱷魚在籠子邊上爭搶投喂的牛肉。那個感覺咋說呢,挺害怕的,那些鱷魚會衝撞鐵籠子,或者在爭搶時用大尾巴抽打鐵籠。力道十足,如果沒有這個鐵籠的話,洪濤覺得自己也禁不住它們的一招橫掃千軍。
跟著洪濤下鐵籠的隻有辛格一個人,其他幾個女人打死也不下,她們喜歡的項目是去抱著那些隻有一尺多長的小鱷魚照相。太俗了!那些和大壁虎一樣的小鱷魚連牙都沒長齊呢,怎麼蹂躪都成,沒意思。洪濤覺得這裡應該增加一個項目,就是在鐵籠裡當著大鱷魚的麵兒殺死一隻小鱷魚,看看那些大鱷魚是啥反應。
第二天。6輛越野車拉著洪濤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從達爾文港先向南,穿過沿途的幾個小鎮,一直到凱瑟琳為止。總裡程隻有300公裡。加上在阿德萊德河獵殺鱷魚、進入土著人聚居區、打袋鼠、打野駱駝的時間,來回一共三天,其中要在凱瑟琳住一晚。
在隔壁荒漠上開著越野車打袋鼠和野駱駝的感覺。就像是在人工養魚池裡釣魚一樣無聊。那些袋鼠和野駱駝並不是特彆害怕人,所以隻要不靠它們太近。它們就傻乎乎的站在原地,楞戳戳的看著你。裝彈、瞄準、扣扳機……結束了!洪濤隻打了兩隻就放棄了。把自己的名額讓給了帕裡斯。這個丫頭不光性格叛逆,還喜好殺戮,一邊打一邊嘴裡念念有詞,和神經病一樣。
在進入土著居民的定居點時,稍微出現了一些小問題,因為他們聞到了洪濤身上的酒味兒。中午吃飯的時候,洪濤為了解膩,拿出一瓶自帶的威士忌給大家分了分。北領地對酒的管理很嚴格,絕大部分公共場所都不能喝酒,而且商店裡賣酒也是限時的,還沒什麼好酒。
這些土著人聞到了酒味之後,就像聞到了肉味兒的狼群,原來說好的參觀什麼的都變卦了,也不要錢了,非要用酒交換。按照導遊和向導的意思,乾脆就彆去他們的定居點參觀了,開車掉頭走吧。但是洪濤的小脾氣上來了,他讓向導告訴那些土著人,來和自己摔跤,把自己摔一個跟頭給一瓶酒,想喝酒沒關係,自己靠本事來掙。
對付這些身上紋著白色紋身、滿臉塗滿了白色灰土的土著,洪濤絲毫沒有問題。雖然他們很健壯、肌肉也發達的,甚至會一些自己總結出來的搏鬥技巧,但是身材矮小是他們的硬傷。如果碰上普通人,他們可以用無畏和勇氣來彌補這個缺陷,但是碰上身高接近一米九,還學過柔道的洪濤,基本連衣服邊都摸不到。隻要被洪濤抓住了他們的手臂或者腰帶,直接就是和大地親吻的下場。
洪濤也不是要故意傷害他們,他隻是閒的沒事兒,想和他們逗著玩,順便活動活動身子骨。在這將近一年的海上生活裡,他的柔道訓練已經停滯了,船上全是女孩子,他總不能天天摔她們玩吧。借著這次機會,他想看看自己退步了多少。而且就他了解,很多土著居民都是崇拜絕對力量的,你用槍打敗他們,他們會恨你入骨,如果你用拳頭一對一打敗他們,他們就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