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不是他們夫妻倆和理查德夫婦一樣是個大鬆心的父母,也不是天生缺心眼,而是他們的文化風俗就這樣。兒女成年之後就可以按照他們自己的想法過日子,你可以不理解、不喜歡、不來往,唯獨不能去過多乾涉。所以在歐美國家,啃老的現象不是沒有,但很少,兒女和父母在生活中基本互不乾涉,也不存在誰要供養誰的情況,養老這個問題基本上都由社會擔負了。
“聽說你要帶尤利婭回伏爾加格勒去?我和她媽媽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那裡對我們兩個來說全是苦澀的回憶。其實尤利婭對那裡恐怕也沒什麼記憶了,她10歲不到就離開了那裡,你確認她現在回去,不會有什麼麻煩嗎?現在的俄羅斯國內也不是很穩定吧?”尤利婭父親臨走的時候,婉轉的提醒了一下洪濤,建議他不要貿然進入俄羅斯,有點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意思。
“放心吧,我用我自己的生命擔保,她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現在的尤利婭可不是當年那個小女孩了,她是個加拿大資本家!雖然我撤了她的職務,但她在國際上的威名依舊要比我高的多,沒人會為難她的。對了,能不能給我介紹一下那邊有沒有什麼比較美麗、適合這個季節住的地方?”洪濤並沒在在意尤利婭父親的警告,他在國內待的時間太長了,消息比較閉塞。隻要自己和尤利婭不去當恐怖分子,世界上大多數國家的政府都不會去難為一對兒巨富的,甚至還會大開方便之門。
“你們可以去黑海沿岸轉轉,阿納帕和索契都是很好的度假地,我個人更喜歡阿納帕,雖然沒有索契那麼多高級彆墅,但是陽光更充沛,天空永遠都是藍的,對尤利婭目前的狀態很有幫助。她對你免了她的職務非常傷心,情緒很低落。”尤利婭的父親顯然對這個問題不太了解,但是尤利婭那個藝術家的母親給了洪濤一個很具體的建議,順便還幫尤利婭說了句話。
索契洪濤聽說過,冬奧會嘛!阿納帕這個名字就很陌生了,不過沒關係,洪濤還是充分相信尤利婭母親的品位,這兩個城市都在黑海沿岸,那裡一直都是前蘇聯的度假勝地,按說也不應該太差。不過還不能馬上就動身,因為從美國出發的時候尤利婭還在鬨脾氣,一賭氣就帶了一個小皮箱出來,除了2套換洗衣服之外彆無他物,洪濤更是乾脆,他連包都沒有,唯一的財產就是兩盒雪茄,都塞在辛格的小皮箱裡,要想長途旅行,還得先準備準備。
尤利婭的心情很快就在巴黎的時裝店裡重新好了起來,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揮霍著洪濤的財產,每買一件東西、每花出去一筆錢,她臉上的笑容就增多一些。洪濤這次沒有偷奸耍滑,老老實實的當起了尤利婭的三陪,還故意取消了一部分送貨業務,親自肩挑手提的帶著一大堆購物袋,這樣能讓自己顯得更狼狽,也更符合尤利婭的報複心理。
可是到了晚上,尤利婭可就倒黴了,此時主仆身份和白天完全顛倒了過來,套房裡經常傳出她的求饒聲,她正在為白天的行為付出代價,以她的性能力,根本抵擋不住洪濤的蹂躪,每次都被折騰得渾身癱軟。這種感覺讓尤利婭既愛又恨,她很享受那種將要窒息一般的快感,但又抵觸那些令人想起來就臉紅的方式,主要是洪濤的花樣兒太多了,絕大部分都是尤利婭不敢想像的,但是她還得一樣一樣的去實踐。每次到了那種時候,她的大腦就宕機了,忘掉了羞恥、自尊這些東西,就像是酒鬼看到了美酒,必須喝上才成,付出什麼代價都可以。
“你是個魔鬼,不光要掌控我的生活,還要吞噬我的靈魂,每天我都覺得自己越來越墮落了,最可怕的是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這種日子……”又一次被洪濤殘酷鎮壓之後,尤利婭癱軟在洪濤懷裡,渾身都是汗水,那件剛買了沒兩天的真絲襯裙已經快被揉成破布了,鬆鬆垮垮的墜在腰上。洪濤有個習慣,他不太喜歡老老實實的待在床上,所以房間的每個角落都是戰場,現在他就坐在落地窗前的椅子裡,還彆說,這把看上去很單薄的無扶手靠背椅還真真結實,折騰了半天,它連一點鬆動的跡象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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