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個屁!如果他死了,我們一分錢也得不到!他早就立了遺囑,如果他死了,他所有的產業都會出售,得到的錢全都會變成上百個慈善基金,和他有關係的女人、孩子,隻能從這些基金會裡拿到生活費。▲∴,..彆說一億美元,一百萬都不會有了!白癡!瘋子!”另一個男人咬牙切齒的回答了這個問題,他顯然對洪濤很了解。
“那……那我們怎麼辦,不是白忙了?那個孩子怎麼弄辦?”先說話的男人有點慌了,他沒想到最終會是這個結果。
“慌什麼,再等等,他不是說晚上還有新聞發布會嗎?如果他真的死了,我去要我們的錢,不會少了你一分的!閉嘴吧!”另一個男人有點不耐煩了,雖然他嘴上說得挺鎮靜,但是他盯著電視畫麵的眼睛都快紅了,因為此時洪濤突然後退了幾步,然後開始助跑了。
“不……”此時不知道全世界有多少人共同喊出了這個字兒,可惜洪濤是聽不見了,他已經從平台邊緣一躍而起,真真正正的飛了出去。可惜這種狀態隻維持了不到半秒鐘,地球母親就用它戀戀不舍的引力,把洪濤身體又吸向了地麵。可是讓它沒想到的是,這次它溺愛的力量好像被減弱了,空中那個人影並沒有像炮彈一樣砸向它的懷抱,而是像個大蝙蝠一樣神展開四肢滑翔了起來。
洪濤張開了飛鼠服,從世貿中心向著哈德遜河方向斜著飛了過去,高樓大廈之間的氣流實在是太亂了。上下左右的氣流都有,尤其是那種最要命的橫風。好幾次他差點控製不住自己,進入了螺旋狀態。此時他也顧不上什麼飛行效果的好壞了。還是趕緊離開這塊地方吧,到河麵上轉兩圈,也算湊合了,總比真的摔死好。
“……上帝啊!他飛起來啦!這……不、不,這不是真的!難道他真是上帝的兒子?”洪濤這個驚人的舉動,不光看呆了電視機前的觀眾,就連電視上的主持人也都慌了,轉播詞都忘了,更忘了現在還在直播。衝著攝像機就開始畫起了十字,嘴裡還念念有詞。不過現在並沒人關心她說什麼,大家全都死死的盯著那個正在天上滑翔的怪物,每次他做出一個轉彎動作,大家心裡都是一抽抽。
“他媽的……我還第一次見到如此瘋狂的人,誰能告訴我,他穿的是什麼東西?”在阿珊的公寓裡,巴伯警探衝著一屋子警員做出詢問的姿態,可惜沒一個人能告訴他。而唯一知道這是什麼玩意的拉達。此時正在房間裡照顧阿珊,她由於過度激動發生了昏厥,醫生已經給她服了鎮靜劑。
“巴伯,我覺得你遇到大麻煩了。他是不會按照咱們的方式做的。我聽說昨天從加拿大過來了一些人,其中就有當地的俄裔工會頭子、俄裔夜總會老板,還有一些華裔建築公司的人。他們在多倫多當地的勢力非常大。我想你不會不清楚這些家夥是做什麼的吧?”麥克警長示意巴伯和他出了公寓的門,然後在走廊裡低聲透露了他掌握的一些消息來源。
“他是個加拿大人。這些有錢人關係多一些很正常,隻要他們不真的去做什麼就無所謂。”巴伯對麥克提供的這些情報不是太感興趣。
“但是從昨天開始。紐約的很多團體都接到了一個懸賞,200萬美元,目標就是那些綁架犯,還有洪杉的照片。這些東西據說是從西海岸傳過來的,看來我們這位小朋友已經開始用他自己的方式來辦事了。”麥克並沒失望,他又說出了一個信息。
“這是你們紐約警方的麻煩,並不是我的麻煩,我現在的麻煩就是這個人,看來不能再讓他四處亂跑了,我要把他控製在這裡。”巴伯露出了一臉的譏笑,fbi並不負責各州、各市的治安,亂不亂和他真沒啥關係,但是洪濤這個人卻和他有關係。
“你用什麼名義逮捕他?有聯邦政府的授權文件嗎?或者說法官的拘捕令?他的律師團比這座大廈裡的所有住戶還多,一旦急眼了,你的上司肯定會把你扔出來當替罪羊的。還是把他交給我吧,你欠我一個人情,以後記著還我!”麥克就像看傻子一樣看著巴伯,雖然洪濤從大廈頂上跳下來,顯然是違反了一些州和聯邦的法律規定,但那還不足以達到逮捕的程度,就算拘留都困難,前腳抓進去,後腳就交了保釋金出來了。還平白無故得罪了一個紐約警察局的金主,要是讓巴伯這樣做了,恐怕不光是他職位不保,自己這個警長也該當到頭了。
成偶像了!當洪濤拽著一朵降落傘在哈德遜河上落下來時,河麵上早就聚集起來的一大堆小艇,瞬間就把他淹沒了。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的船,甚至連水都沒沾上,因為他的降落傘被掛在了一艘小帆船的桅杆上,如果不是胳膊上一直彆著一把小水手刀,洪濤很可能被降落傘的傘繩纏在脖子上吊死。要是一個能在天空飛翔的老鼠超人沒被摔死,卻被自己的降落傘繩給吊死了,這個樂子可就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