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種事兒他也敢摻合……那,那他現在呢?”人群裡又一個感歎和擔憂的。
“廢話,他不就在北京呢嘛,否則咱們現在去哪兒呢?燒麥姐,接著講、接著講!”黃毛伸手打了一下那個亂插嘴打斷燒麥講述的人。
“我聽說啊,這件事兒是他乾的不假,但是他有一個女船長,就是這個人……她站出來把這件事兒給攬下來了,結果洪濤就沒事兒了。你們知道洪濤在香港叫什麼嗎?那邊的記者以前都叫他老鼠洪,除了他後背上那個老鼠紋身之外,主要是說他又壞又滑頭。不過現在那些記者們都不這麼叫了,他有了一個新外號,叫紅老鼠,不是洪濤的洪,是紅色的紅。大家都說他雖然還是個有時候很討厭的老鼠,但是他的心還是好的。”燒麥接著又講了一段她在香港能見到、聽到的事實,相比後世的那些記者而言,她算是很尊重事實的好記者了。
“你們說這次洪濤怎麼想起來組織聚會了,按說他帶著12個孩子,每天也夠忙的吧?這麼忙還出來聚會,是不是他有什麼事兒要我們幫忙啊?我看咱也彆等他開口了,這些年他可沒少幫著咱們這些同學,各位現在也不是剛到單位裡上班的實習生了,誰有什麼路子,都說說,看看能不能幫他點忙。在這個時候不伸手,平時伸手他也看不上咱們這點力量,你們說是不是這個理兒?”這次說話的是範四娃,他不愧是洪濤上輩子的朋友,雖然這輩子兩個人交往並不是很多。但依舊有點心靈感應的意思。
“哎,老範你這麼一說,還真有點靠譜啊!這次他通知我的時候,好像聲音有點憔悴,搞不好就是因為印尼這件事兒。還有人在找他麻煩呢!班長、班長!這裡麵就你官最大,覺悟也最高,你來給大家分析分析,洪濤這次是不是有麻煩了?”黃毛聽了範四娃的話,猛的一拍大腿,好像也明白了什麼。立刻衝著後邊一個濃眉大眼的小夥子喊了起來。其實他哪兒知道啊,洪濤之所以聲音有點憔悴,那是剛和韓雪折騰完,躺在床上給他打的電話。
就在大轎子車上的人開始進入分析狀態,幫洪濤出謀劃策的時候。洪濤和高建輝、大力、殷妍、楊梅、拉達已經到了金海湖俱樂部,正坐在院子裡一邊喝冷飲,一邊等著他們呢。洪濤可沒想到他那個電話裡的音調會招來什麼猜疑,他也沒打算向這些同學們求助。他們目前都剛剛走上工作崗位3年,就算家裡有路子、自己工作努力的,也都算不上單位裡的實權人物,想幫也幫不上什麼。
洪濤這次組織聚會,主要是想把這些同學聚一聚。然後以他們為骨乾,重新把籃球協會裡那些自己見過、沒見過的會員們組織起來,定期的搞一些活動。現在自己在國內已經有基礎了。在北京有齋宮、金海湖俱樂部可以使用,去了外麵有青島遊艇俱樂部可以使用。有了這些實體,這個依靠籃球來聯絡的小組織就會重新獲得活力。五年、十年之後,這些人裡必然有在單位說話管用的主兒,到了那時候,洪濤就再也不用發愁人脈這個詞兒了。
目前他依舊是在投資。不光是投資他的這些老同學,還要通過他們把一批又一批他們的同學、同事吸引進來。從中逐級篩選那些有前途、有投資價值的人,進行重點交往。辦法有很多。比如說在工作上給予他們一些幫助啊、在單位人脈上給予他們一些拓展啊、或者乾脆像金月那樣,直接用錢把他們的工作成績頂上去。
反正不管怎麼說,這個團體洪濤還是很看重的。它短期內不會發揮什麼作用,但是越往後能量越大,不光洪濤會受益一生,就連他的兒女,也都會受益的。這是他為自己的家族在國內布下的一張巨大關係網,而且這張網還會隨著一批又一批補充進來的新鮮血液自動生長,不停的吐故納新,不停自我完善。最終會發展成什麼樣子,洪濤也不清楚,他也想不清楚,這玩意他上輩子沒玩過,也沒這個實力玩,連想都沒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