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有點意思啊,你怎麼知道我想讓她去當副區長呢?”洪濤還真不是恭維,他真有點奇怪王風是怎麼算出來的。
“答案很簡單,你也來我這裡坐2年辦公室,立馬就明白了!”王風連頭都沒回,一邊說一邊就走遠了,後麵還跟著劉鴻偉和朱小凡。
“要是你單位裡缺大爺,那我就去坐兩年,每個月也彆多給了,有3、5萬我就不嫌少,順便再給我配個女秘書啥的。”洪濤當然不能被彆人拿話噎住,廢話跟的快著呢。不過這次沒人搭理他,隻有劉鴻偉抬起了右手,然後伸出一根中指。
送走了王風,洪濤立馬就和黃毛他們混到一起去了。說實話,他還是樂意和這些還沒有染上太重功利的同學們一起玩,大家不管是富翁也好、平民也好,玩高興了就會把身份忘掉,隻有這樣才能算玩。比如說洪濤釣魚的時候,就敢有人往他窩子裡扔石頭,這要是和王風他們在一起,絕對不會這麼乾。洪濤當然也不會手軟,燒麥儘管穿著救生衣,照樣讓他灌了一個水飽,那塊石頭就是她扔的!害得洪濤吹了半天自己釣技如何如何強大,結果2小時就釣上幾條巴掌長短的白條兒,正經魚一個都沒有。
晚飯之後,大家還不閒著,又跑到碼頭邊上找了一塊空地,點起了篝火,30多個人圍在一塊兒,玩起了小時候上幼兒園的遊戲,丟手絹。誰輸了,就去中間表演節目,唱歌跳舞講故事都成。如果什麼都不會。那也好辦,自己去碼頭上,衝著黑漆漆的對岸,高喊三聲我是大傻就算過關。聲音大小不用規定,隻要湖麵上起來回聲。就算過關,男女都一樣。
越簡單的遊戲,反倒能讓人的腦子也簡單下來,這時候也沒人去想太多問題了。為了給大家起個好頭,多才多藝的洪濤故意輸了一次,然後麻利的跑到碼頭上。大喊了三聲我是大傻,回聲響徹山穀,連樹林裡的鳥都給驚醒了,水邊一直鼓噪的蛤蟆都不敢叫了。估計它們都在琢磨,這是哪位大俠。比我們還直爽,今年的母蛤蟆看來是競爭不過他了,得,也彆費勁兒了,都讓給他吧!
篝火晚會一直玩到水麵上升起霧氣才散了,按照燒麥的統計數字,今晚最傻的人就是高建輝,他一共輸了7次。講了三個笑話,結果一個過關的都沒有,基本沒人笑。不得已隻能去衝著水麵去喊自己名字了。這倒不是高建輝腦子笨,也不是他不會玩丟手絹遊戲,這個遊戲是給幼兒園小朋友玩的,再笨他也比幾歲的孩子強吧。
之所以老輸,主要是的怪楊梅。經過上午洪濤的一頓亂點鴛鴦譜,高建輝還真上了心了。另外再加上他有大力那麼一位好師傅,還真彆說。隻用了不到一天時間,就把楊梅勾搭上了。不管是玩op艇還是玩丟手絹。兩個人都坐在一起。戀愛中的女人是弱智,戀愛中的男人是白癡,所以白癡不輸誰輸呢。
黃毛和高建輝比起來,追逐殷妍的過程就困難多了,一方麵是他沒有請教過大力的絕招,另一方麵殷妍也比楊梅要狡猾的多。膩忽了一天,除了白褲子上又多了幾個腳印之外,進展不大,至少表麵上沒什麼實質性突破,還屬於互相小心試探的階段。洪濤可不會管他們這些私事,他隻管製造機會栓對兒,往不往一起湊合那就不是他的責任了,他也沒那個耐心去撮合彆人。
第二天上午,又一輛桑塔納轎車開進了俱樂部的院子,金月來了。一年不見,金副主任的變化很大,一頭長發已經剪成了運動頭,極度喜歡穿裙子的她到了6月份還是長褲襯衫,高跟鞋也換成中跟鞋。最讓洪濤咧嘴的是,她居然戴上一副黑框眼鏡,遠遠看著,就和80年代的街道主任一個樣子。
“哎呦喂,你要是不衝我笑,我以為是江青同誌來了呢!你這是特意為了來見我弄的新造型嗎?你怎麼知道我比較懷舊!”因為有司機在,洪濤不好和金月太過親熱,但是嘴他管不住,必須得說出來。
“小張,你先去加油吧,下午我們還得趕回去……你說話能不能不那麼難聽,還帶出人名來了,注意影響!”金月繃著臉,把司機打發走,這才表情活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