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據可靠消息報道,在中東和俄羅斯,也有好幾股熱錢正在蓄勢待發,它們的目標也是美國。從目前的趨勢上看,這幾股熱錢很可能是洪濤的後援或者是他的合作夥伴。他們加起來的能量大得驚人,規模已經接近了500億美元,這讓猶太財團更加心驚膽戰,合算費了半天力氣,這是個熱身賽啊?到現在,大家才真的開始正視這個還不到30歲的年輕人了,大家也確信,這才是他真正的實力,以前這隻大老鼠都是在裝孫子呢,或者說以前他並沒認真對待,這次他是真要拚命了。
這兩夥人打得天昏地暗,美國政府剛開始隻是看熱鬨,對他們而言,不管是猶太財團敗了還是洪濤敗了,對美國都沒什麼壞處。熱錢也好冷錢也罷,進入股市交易就輕易拿不走了,這裡不是金融監管鬆懈的泰國,也不是香港和中國,想通過熱錢在股市短期炒作獲利是沒有任何出路的,來多少收多少。
可是這個金融戰爭的規模大大超出了他們的預期,雙方已經進入了不死不休的狀態。麵對洪濤集團的凶猛進攻,猶太財團已經開始從歐洲、非洲、亞洲調集資金了,這說明他們也開始發虛,光靠美國本土這幾家有點玩不轉了。可問題是一旦歐洲財團也大規模衝進來,輸了還好辦,要是獲勝了,他們還能老老實實撤退嗎?原本靠金融壁壘把他們擋在美國之外,現在自己家裡打亂套了,開始找外人打群架,一旦某些產業出現了資金上的空白,那可就是誰有錢誰上了,到時候再想設置什麼條條框框就來不及啦。
於是美國政府終於忍不住了。摞胳膊挽袖子也衝了進來,組織起一群大胡蜂,要進場維持秩序。到了2001年8月底的時候,金融市場簡直就是打成了一團,今天胡蜂和猶太財團開掐,明天來自歐洲的資本又來拉偏手,還沒等拉上呢,洪濤的私募基金又橫插了進來,後麵還跟著一個來自東歐的打手。打著打著。搞不好猶太財團之間就發生了誤傷,然後洪濤和胡蜂們也互有試探,看看對方有沒有弱點,想著撲上去先咬一口,彌補彌補自己的氣血。
“差不多了,停手吧,這樣鬨下去誰也沒有好結果,仇恨隻會越來越深。財政部和參議院都在開會討論最終的解決辦法,我聽說猶太財團已經在參議院遊說了很久,要拿你在雅加達的事情開刀。波音公司和海神公司也麵臨著政治壓力。到時候他們一旦頂不住了,雅加達的事情就會翻轉180度,搞不好你會被定義為親中國的勢力。那就沒得玩了。這次你不是也沒吸納來自中國的資本進入私募基金嗎?你應該還是清醒的。”8月底的一天,比爾自己悄悄的登上了老鼠超人號,把正在電腦前麵和幾個女船員打cs的洪濤揪到了酒吧裡。
“又打算談判了?這次他們開出的條件和上次有什麼變化嘛?”在這硝煙彌漫的幾個月裡,征戰的雙方也不是悶頭猛打,前前後後還進行了5、6次談判,不過都沒達成什麼實質性的協議。主要原因還是洪濤開出的條件太苛刻了,答應洪濤的條件,基本和戰敗沒什麼區彆。
“這次不一樣。這場收購戰波及的麵兒太廣了,和你原先設計的不一樣,或者說已經超出了你的控製範圍。當初我們達成合作協議時,並沒涉及到這麼多問題,但是你把攤子鋪得太大,大家的利益很可能會跟著你一起受損。這次我不是代表我個人,而是代表私募基金的其它股東,大家覺得應該見好就收。不要把個人恩怨和生意牽扯得太深。有了這次教訓,他們以後絕對不會輕易再惹你,就算胡蜂也不會再對你有什麼企圖。踏踏實實的當一個中間派,這是很多人想做而做不到的,你還有什麼不滿足呢?”比爾這次沒和洪濤打哈哈。看來他的神經也繃緊到了極限,而且應該受到了來自其它方麵的壓力。
“既然這樣那就談吧。但這是最後一次,幫我轉告他們一聲,我隻和他們談一天,我親自談。所以我也不想看見和我談判的是什麼代表人,誰不來,那談判的內容就不包括誰,我不想和他們代表多廢話,我的時間也很寶貴。”洪濤托著腮幫子好像很使勁兒的想了想,然後痛快的答應了比爾的建議,隻是提出了一個小要求。
“沒問題,這個要求很公平,我非常高興你終於能采納我的建議了,這種時候好像不太多,算上這次也隻有兩次吧?你是個固執的混蛋!”比爾也有點意外,他沒想到一向不太聽取彆人意見的洪濤這次答應得會這麼痛快,原本他打算要和洪濤徹夜深談呢。
“第一次是你逼著我買你公司的股票,那不叫聽取,那叫強迫,你最好彆自己美化你自己!喂……姥姥啊!您剛起吧?身體還好嗎。好好好,我這邊都挺好,您彆聽他們胡說,我都到外國了,還瞎折騰什麼啊!對了,我問您點事兒啊,您幫我翻翻黃曆,看看9月份哪天適合店鋪開業,我在這邊要開個小買賣。對對對,沒錯,我不亂花錢,都攢著……哦,9月11日是吧?好嘞,那我掛了啊……”洪濤一邊撥電話,一邊糾正了比爾的一個錯誤認識,然後用中文開始在電話裡念叨上了。
“好了,我問完了,9月11日是比較吉利的日子,那我們就定在這一天開始談判吧,你看怎麼樣?”洪濤在電話裡說了幾分鐘,然後掛上電話問比爾。
“中國的神仙還能管到美國來?它有執法權嗎?”比爾對洪濤這種神神叨叨的作風很無奈,忍不住譏諷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