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第 18 章(1 / 2)

《嬌婢私逃後,他火葬場了》全本免費閱讀

雲晴沒想到許鳳洲竟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她紅著臉小聲解釋,“我,我心裡,隻有許二叔。”頓了頓,眼睫輕顫,“隻喜歡,許二叔。”

這是實話。

此刻在她心中,即便哪天她要離開,兩人自此不再見麵,她也隻會喜歡他一個,餘生都會懷念與他在一起的這段美好的時光。

這已經不是她第一回開口說喜歡許鳳洲。

從小到大,愛慕許鳳洲的女子實在太多,十三歲起便有少女偷偷贈送香囊。

甚至有膽子大些的,當麵向他表明心意。

可從來沒有一個人的喜歡,會叫許鳳洲心中產生這樣悸動的感覺。

他微微眯著眼睛,“真的?”

她低垂著眼睫不敢看他,乖巧地“嗯”了一聲。

許鳳洲低下頭含住她的唇瓣輕輕咬齧著,“就算如此,待會兒做不好,看我如何罰你這小色胚……”

屋外還在飄著鵝毛大雪。

屋子裡,炭火燒得正旺,熱浪翻滾,灼得人臉頰滾燙。

全身潮紅的雲晴跪在許鳳洲麵前,微闔著眼睫,眼神迷/亂,靡/豔的紅唇微啟,剔透的汗珠順著小巧的下頜滴落。

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讓人恨不得撕碎她。

她羽睫濕潤地望著許鳳洲,委屈,“哥哥,累……”

許鳳洲將她扶坐在自己腰上,伸手抹去她嘴角的透明涎/液,嗓音低啞,“愈發嬌氣。”一邊說著,一邊一寸寸欺入。

雲晴難耐地咬住他的肩膀嗚咽。

他撫摸著床鋪,咬著她的耳邊啞聲道:“這可不比家裡,沒褥子給你換。明日若小師傅來更換床褥,摸到此處濕噠噠,定知曉是你這個小色胚溺在此處……”

雲晴腦海裡立刻浮現出他口中所說的場景來,頓時羞得繃緊了腳背,伸手要推開他,卻被他緊緊扣在懷裡。

雲晴隻好“哥哥”“阿耶”地求饒。

許鳳洲輕歎了一口氣,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雲晴生怕掉下去,忙摟緊他的脖頸。

他再將她擱下時,身下的粗布已被換成柔軟滑膩的皮裘,很是舒適。

正是他平日裡所穿的那件墨色狐裘。

他舔/吃著她的眼淚,哄道:“好了,不欺負你了……”嘴上這麼說,人卻一次比一次凶。

雲晴哭得越發狠。

屋子裡的炭火燃了一夜,次日方休。

雲晴醒來時,快要晌午。

許鳳洲早已醒來,正端坐在書案旁處理政務,側顏肅然淩厲,哪兒還有昨夜欺負她時的凶狠模樣。

雲晴想到昨夜竟在寺廟這種莊嚴神聖之地如此淫/亂,羞得無地自容。

正在奮筆疾書的男人突然朝她望來。

雲晴慌忙把衾被拉過頭頂去,假裝自己還在睡覺,卻聽見他懶洋洋道:“笨蛋,我已經瞧見了。”

雲晴隻好把衾被拉下來,在他灼熱的視線中,紅著臉更衣。

昨夜鋪在身下的狐裘被隨意地丟在地板上,上頭油光水亮的墨色絨毛像是被水泡過,皺巴巴地堆在一塊,簡直臟得不成樣子。

這件墨色狐裘一絲雜色也無,極其難得,價值千金之數。

許鳳洲初得來時,十分的喜歡。

雲晴想了想,彎腰拾起來,想要拿去洗一洗,卻被許鳳洲攔下。

“都臟成那樣,還要它做什麼?”他將她拉坐在腿上,嘴唇貼著她的她耳朵道:“也不想想,昨夜你弄了多少在上頭。”

雲晴被他說得麵紅耳赤,下巴都快戳到胸口去,聲若蚊蠅,“洗洗,還能要。”

“費那個力氣做什麼,不過一件衣裳而已,”他把玩著她細白柔軟的手指,“若是傷了手可怎麼好?”他養著她,是為了床上床下舒心,又不是為了乾活。

他難得這樣溫柔,雲晴的心裡如同呷了蜜一樣甜。

這會兒春明拎著一個食盒入內,覷了一眼雲晴,道:“這是方才趙伯爵家送來的,說是昨日不小心燙傷公子,特送來給公子賠禮。”說著又從袖中取出一精致的檀木小匣子擱在案上。

春明說話時,特意地避開“趙姐三小姐”,雲晴並不知這些是趙三小姐所送,隻覺得盛裝藥膏的瓶子極為精致,還描了當下時興的花樣。

她一時覺得稀奇,拿在手中把玩片刻,從中嗅出幾味治療燙傷的藥,打開後用指腹輕輕點了一些淡綠色的藥膏塗抹在手背上,輕輕推開,發現裡頭還加了桃花與珍珠粉。

許鳳洲覷了她一眼,皺眉,“有什麼好瞧?”

雲晴眼神澄澈地望著他,“想不到這個趙伯爵家的公子是這樣細致的一個人。”

許鳳洲聽她誇讚旁的男子,心裡十分不悅,輕“嘖”一聲,一臉不屑,“娘裡娘氣,有什麼好。”

雲晴還是頭一回聽他這樣刻薄地評論一個男子,有些好奇。

不過見他神情有些不耐,也不敢多問。

許鳳洲見春明還有話說,起身出了屋子。

春明見狀,忙跟了出去。

直到門關上,才低聲道:“嚴亭已查明,太醫署的太醫令叫李光。”頓了頓,又道:“安濟病坊確實是他開的。”

許鳳洲聞言,微微眯起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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