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曼耷拉著肩膀看著被扛進猛禽號的哈紮,她真沒用力啊!
“全身骨折,脾臟破裂。體會一下剛才的力度,第一步,把他打暈,但不能有傷。”任青山和曼曼道。
“是。”曼曼深吸了幾口氣,靜下心體會剛才的力度,等著哈紮療好傷出來。
牙團長和薑河這一對,任青山就給了牙團長一句話:殺了薑河。
薑河沒想到任青山竟然說出這種話,頓時緊張的後背寒毛都豎起來了。
牙團長是身經百戰的五級強者,自己潛力再好,現在也隻是個剛剛穿上鎧甲的新手,這不是練習,這是生死關頭!
任青山盯著牙團長和薑河的生死之戰,時不時瞄一眼曼曼。
哈紮出來,還沒站穩就砸向猛禽號,進去再出來,出來立刻進去,好在哈紮砸向猛禽號的力度越來越小,回去再出來的時間越來越短。
牙團長是薑河這十幾年戰鬥中遇到的最強對手,經驗極其豐富,詭詐老辣,體力也遠比薑河以為的更強更持久。
薑河不知道自己在牙團長手下疲於逃命了多長時間,他已經累到了極點。
在薑河就要眼前一黑暈過去前一瞬,任青山的聲音響起,“都停手,今天到這裡,明天繼續。”
薑河挪進星艦,曼曼幫他脫下鎧甲,就要架著他進去時,任青山止住了曼曼,“他還有點力氣,讓他自己走。”
薑河坐在地上喘息了片刻,雙手撐著站起來,搖搖晃晃往前走。
他眼前金星亂閃,乾脆閉著眼睛往前挪。
喵喵跟在薑河腳邊,衝曼曼喵喵叫著。
“先生說讓他自己走。”曼曼低頭和喵喵解釋了句。
看起來,任青山對薑河的狀態很滿意,抓著薑河的胳膊將他推進一個空無一物、燈光柔和的小房間。
喵喵緊跟進去。
“把衣服脫光,坐也行,躺也行,在這兒睡一覺,睡醒了出來。”任青山交代了幾句,關上門。
薑河掙紮著脫光衣服,癱軟在地上,燈光暗下來,細密的水霧從屋頂淋下來,水霧微微有些熱,淋在身上舒服極了,薑河幾乎立刻就睡著了。
喵喵轉了幾圈,蜷縮在薑河頭頂,用力蜷緊。
曼曼跟著任青山,經過餐廳,曼曼剛要奔向餐台,被任青山一把揪住後麵衣領,往前麵客廳拎過去。
“我餓了。”曼曼叫了句。
她已經餓的肚子咕咕叫。
“你還有餘力,站在這裡,回想一遍今天的力量控製,用這個再做一遍。”
任青山將那袋子細小的軟銀棍塞到曼曼手裡。
“還有,明天早上再吃飯。”
“啊?”曼曼呆了,看著轉身就走的任青山,喊道:“你不是說要隨時保持最佳狀態?”
“現在是磨煉耐力。”任青山頭也不回的答了句。
猛禽號裡,哈紮抱著他大哥牙團長嚎啕大哭。
這一天,他全身骨頭不知道碎了多少回,從脾臟到心臟每一樣臟器都破裂過不止一回,他活是還活著,可這份痛苦,他寧願死了!
被一根細細的軟銀鞭捆了一天的阿哈坐在對麵,看著哭得沒人腔的他五叔哈紮,趁著哈紮喘氣的空擋,阿哈看向牙團長道:“那個聲音像是那天在工會大廳和咱們打架的那幾個人中間最後來的那個,他當時問咱們是哪個獵獸團的。”
“你聽清楚了?”牙團長眼睛瞪大了。
“嗯!”阿哈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