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乾活的時候就是半個人,現在當然也是半個人。”風韶道。
“你!”蘇南一口氣憋住了。
“兩個半說好吃也算好吃。”薑河打圓場。
宿月已經煎好了鵝肝,在蘇南的指點下放了適量的玉筍,放在碟子上送到各人麵前。
蘇南挑了瓶酒,倒好酒,提著心看著咬著鵝肝玉筍的宿月,從宿月看向薑河,再看向曼曼。
“真是好吃啊!”宿月抿了口酒,滿足的歎了口氣。
曼曼不停的點頭。
蘇南一口氣鬆下來,捏起鵝肝塞進嘴裡,用力咽了,喊了聲:“好吃!”
兩個半,他贏了!
第二天,幾個人剛剛穿上機械臂,豆豆清脆的喊了一聲:“任先生。”
任青山的影像被豆豆投送到眾人麵前。
“二十分鐘後有一場決鬥,你們最好去看看。
“這次決鬥的看點有二:一是地點,位於蠍尾星團東南的隕石湍流區域,地形複雜,乾擾多,可利用的地方也多;其二是決鬥方之一有一定的預判力,風韶要重點關注隕石湍流對預判力的乾擾。”
任青山說完就消失了。
曼曼聽到去看看,就已經開始脫機械臂了,薑河和風韶開始脫下機械臂時,她已經急的兩隻腳輪流跳了。
“我不去了吧?”蘇南猶豫不定,“我留下來拆這些。”
“我肯定要去看,我不在你怎麼拆?趕緊走!”宿月拍著蘇南的機械臂。
“快快快!就你最慢!”曼曼衝上前幫蘇南拿下機械臂。
五個人衝出戰艦,衝進一輛交通車。
喵喵從角落裡出來,將身子拉到最長,舒舒服服的伸了個懶腰,突然竄出,沿著倉庫飛奔起來。
總算都走了,可把它憋壞了。
……………………
懷恩和眾人一起把暴牙送進治療倉,回到自己住處,想了一夜。
第二天,懷恩沒像往常那樣趕到暴牙身邊,而是悄悄出去,在幾家以消息靈通著稱的酒吧、夜店泡了幾天,又悄悄去找了趟唯一一個還有聯係的族人。
忙了四五天,懷恩又和往常一樣,一大清早趕往暴牙身邊隨侍奉承。
“你乾什麼去了?怎麼,連你也要踩老子一腳了?”暴牙看到懷恩,心頭的邪火立刻就上來了。
“去打聽了些事兒。”懷恩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轉著眼珠左右看。
“打聽出什麼好事兒了?”暴牙心頭的邪火落下去不少。
“哪是什麼好事兒。”懷恩一臉苦笑,“少團長,我就是納悶,那個叫薑河的,他能有什麼背景,敢這樣處處和少團長您作對?
“就算是天市那幾大世家的人,到咱們自由城之後那副乖巧樣兒,咱們也不是沒見過,這個薑河,他憑什麼這麼囂張?”
暴牙臉色陰沉,邪火稍稍褪去,看起來冷靜了不少。
“你查到了什麼?”暴牙問道。
懷恩沒答暴牙的話,接著道:“少團長,您這一回跟他們的衝突又跟之前不一樣了,這一回是他們設了套,我覺得,這一次他們是想置少團長於死地呢,可惜沒得手。”
懷恩靠近暴牙,越說聲音越低。
暴牙嗯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