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說說我的打算:一年五千塊流金,利潤最好按比例,我覺得可以把百分之二十列為底線,先照百分之三十談,至少一半要給咱們現金,另一半可以接受物資形式。”
風韶、曼曼和宿月三個人聽呆了,六隻眼睛呆滯的看著蘇南。
“百分之二十大概有多少?”薑河問道。
“那要看大哥他們經營的怎麼樣了,我覺得按二十的底線算,最少最少,一年也能有二十億。”蘇南想了想,給了個極其保守的數字。
同樣的數目,超過預期更令人高興。
薑河輕輕抽了口涼氣。
“你大哥真差勁!”宿月呆了片刻,一聲感歎。
蘇南給了她一個白眼。
“咱們都去給蘇南撐腰!”曼曼猛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把喵喵嚇的從她懷裡竄了出去。
“要不要請任先生走一趟?”風韶也有點激動了。
“不用先生去,先生去了反倒不好,其實,就我跟薑河就行了。”蘇南沒敢看風韶,看著薑河道。
這會兒他已經看明白了,她們三個跟去肯定是負數,還是不去的好。
“我沒意見。”風韶立刻表態。
這種談判她見識過幾回,都是算利益打嘴仗,她去了也幫不上忙。
“用不用我黑進他們蘇氏內網,給你們查資料什麼的?”宿月問道。
蘇南無語的看著宿月,宿月呃了一聲,縮頭不說話了。
“那就我和蘇南吧,我和先生說一聲。”薑河拍板。
他也看明白了,她們三個真不用去。
薑河沒找到任青山和歸有緣,留了訊息,可等了十二個小時,兩個人都沒回複。
薑河微微有些不安。
先生找不到人、不回複訊息是常事,可留給歸律師的訊息,超過十二個小時沒回複的,這是頭一回。
風韶很關心重新談判的事,第二次問薑河任先生怎麼說的時候,薑河答了一句還沒回複,風韶嘴角往下扯了扯,轉身要走,薑河叫住了她。
“已經超過十二小時了,歸律師從來沒這樣過。”薑河看著風韶道。
也許是因為年齡的關係,他們這個小團隊裡,風韶是唯一一個他覺得能說一說他的擔憂的人。
風韶靠近薑河,落低聲音道:“咱們打獵回來那天,說是任先生看歸律師訊息的時候哭了。”
薑河眼睛瞪大了。
“之後,任青山就讓豆豆返航,還說越快越好。宿月告訴我的,她和蘇南都看到了。
“我覺得任先生肯定是和歸律師一起,去處理身邊親近之人不好的事兒去了。”
風韶往後退了一步,看著薑河,頓了頓,接著道:“我覺得你太依賴任先生了,任先生已經說過好幾回,獵獸團的事,和蘇家的事,讓你自己處理,他不管了。這話是曼曼告訴我的。”
“先生是這麼說的,我就是覺得這是大事,還是……”
“也許,和以後相比,這是最小的事呢?”風韶打斷了薑河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