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下一步?”薑河看著任青山,一句話沒說完就停住了,這些不該再問先生了。
“你們幾個人一起商量,要是意見不統一,最後的決定由你來做。我這裡有需要你們知道的事,有緣會聯係你們告訴你們的。”任青山溫聲道。
“好。”薑河一個好字透著濃濃的不舍。
第二天,歸有緣帶薑河和蘇南去了趟蝶翼賭場,再把他那座宅子和那倆穿梭車的主控權移交給薑河和宿月。
任青山一大早出去,同樣忙了大半天。
傍晚,任青山和歸有緣一起,上了來接他們的飛梭,趕往天市艦隊。
曼曼和宿月一直送到大門外,要不是被歸有緣用力推了回去,兩個人簡直要拽著任青山的衣角跟上車。
薑河跟在曼曼和宿月後麵,依依不舍的看著任青山和歸有緣。
風韶和蘇南站住屋子門口,一個靠著左邊門框,一個挨著右邊門框,風韶看薑河,蘇南伸長脖子,仔細看那倆有天市艦隊徽記的飛梭。
沙雨站在門內,一臉冷漠的看著外麵。
飛梭直衝雲霄而去。
薑河讓進曼曼和宿月,關了院門,重新回到屋裡的幾個人或多或少都有一些不一樣的感覺。
“開個會?”薑河靠著沙發,看著眾人道。
“乾嘛開會?”曼曼心情不好,沒好氣。
“討論下一步?”風韶問道。
薑河點頭。
“那開吧。在這兒?那兒?”蘇南手指點著沙發組和餐台。
“這裡吧,沙發舒服。”宿月拉著曼曼擠在一張單人沙發上。
薑河先示意沙雨坐,自己坐到宿月和曼曼對麵。
蘇南挨著薑河坐下,風韶坐在宿月和曼曼那張沙發的扶手上,這個位置看沙雨最清楚。
她對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冷漠少年不怎麼放心。
“這幾趟出去都沒能走完預定的坐標,要不,先把這些坐標走一遍?”薑河先開口道。
“我建議先把那個暴牙搞死。”風韶道。
“搞死暴牙!”曼曼立刻讚同風韶的意見。
“搞死暴牙之後呢?鋒芒獵獸團怎麼辦?咱們能對付得了?”薑河問道。
“納瓦號稱十九級,實際二十級,中階以上。”沙雨臉上和聲調裡都聽不出情緒。
“你怎麼知道?”風韶盯著沙雨問道。
沙雨沒答風韶的話,也沒看風韶。
薑河看向沙雨,用表情表達了和風韶一樣的疑惑。
沙雨沉默片刻,突然改用藍星語問薑河,“你知道這個瘋女人的來曆嗎?”
沒等薑河答話,風韶點著沙雨,也用藍星語道:“你說誰是瘋女人?”
薑河的意外遠不及沙雨,看著沙雨慌亂又狼狽的樣子,想笑又忍住,用藍星語道:“看來大家都是一家人……”
“你們都是一家的?就我一個外人?”蘇南叫起來。
“你聽懂了?”曼曼大驚。
“他沒聽懂,巧了。”宿月和曼曼說了句,欠身拍了拍蘇南的肩膀,“你不是外人,你就是不會說藍星語而已。噓!”
宿月安慰了一句,又示意蘇南彆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