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鑒於警局沒有尋找,甚至沒有調查南九思的蹤影,我們懷疑他們掌握有排除南九思作案可能性的證據。因此,我們打算把沒有作案動機作為辯護的主要突破點。”
律師看著武乘雲,示意她說完了。
“這個案子怪異的地方很多,我們覺得這個案子背後隱藏了很多東西,我們會儘全力,但結果怎麼樣,我覺得很難說。”武乘雲看著蘇南和薑河道。
薑河點頭。
他也感覺到了這個案件的怪異,但他並不覺得意外。
隻怕南國也和宿月、和他們一樣,都不是真正的普通人,如果是這樣,那南國也會和他們一樣,麵臨著普通人不會麵臨的某些危機,比如青章安全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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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雲在清灣街區的一棟住宅前下了車,按下門鈴。
這片街區是非常高檔的社區,每一座住宅門口都打理的十分精心。
洪雲伸手撥了撥木門旁邊的碩大花球,低矮的木門彈開,勞生的影像出現在門旁,欠身道:“洪警探請進。”
洪雲穿過高樹掩映,鮮花繁盛的院子,上了台階,勞生的妻子張太太拉開門,讓進洪雲。
化名為張逸的勞生神情憔悴,站起來,讓著洪雲坐下。
“張先生,您看起來很不好,您要想開些。”洪雲看著比上次見麵時更加憔悴的勞生,忍不住勸了句。
“好。”勞生苦笑應了句。
他看起來很不好不全是因為他女兒的死,前幾天他收到了朝離、納瓦和烏羽的死訊,以及鋒芒獵獸團潰散的消息,這個消息讓他極其意外,也給了他很大打擊。
朝離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要是在,朝離也許不會死,鋒芒獵獸團肯定不會一敗塗地到潰散。
“張先生,張太太,我這趟來,是希望你們能以保護女兒的隱私為理由,提請審判廳不公開審理。”洪雲看向張太太道。
“出什麼事了?”張太太敏銳的問道。
“他請了武乘雲做辯護律師,您聽說過武乘雲嗎?”洪雲答道。
勞生看向妻子,他沒聽說過這個武乘雲。
張太太的眼睛瞪大了,驚愕問道:“他怎麼請得起?不是說他是靠獎學金長大的?”
“我不是很清楚。武乘雲昨天剛接下這個案子,我已經申請明天就開庭。
“武乘雲一向擅長操控輿論,喜歡使用各種手段影響審判,申請不公開審理能夠最大程度避免意外。”洪雲道。
“好!我們立刻申請!”張太太語調裡充滿了憤怒。
她不能救回女兒,無論如何,她都要替女兒討回這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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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乘雲團隊提交了一堆抗議、動議、要求審判改期,要求更改審判庭,要求給南國更換拘禁場所,要求取保候審,等等等等。
審判廳隻好在武乘雲團隊和警局之間做了平衡:
同意張逸夫妻和警局提出的不公開審理請求;同意武乘雲團隊提出的使用陪審團動議,駁回其他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