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人想聽這些，我還不說呢。”
程瀟擺了擺手。
讓林逸集中注意力。
“剛剛說到哪了？”
“九條至高法則。”
“嗯，那順著剛才我說的樹乾，枝乾的思路，是不是還能繼續往下？”
林逸點頭：“衍化出來的這些枝乾，也還是足夠粗大的，還有空間來長更細的樹枝。”
“樹枝上還能長葉子。”
啪！
程瀟打了個響指。
“BINGO！”
“不錯，小腦瓜轉的很快。”
“九條至高法則，也是能夠繼續衍化其他法則的。”
“比如創生法則，再往下，就可以衍化出【生命】這個法則。”
“【生命】法則又可以下轄【進化】、【吞噬】這類次級法則。”
“【命運】這個至高法則，也可以繼續衍化出【輪回】、【秩序】。”
程瀟舉了幾個例子。
林逸若有所思。
然後開口道：“如果就這麼延伸衍化下去，法則隻會越來越多。”
“彼此之間的共通性，也會越來越強。”
“呃，對立性亦然。”
程瀟拍了拍手。
“跟聰明人講課就是輕鬆。”
“你已經自己悟到法則之間的吞並以及對立了。”
“諸天萬界這麼廣大，時間維度也不知道有多少個億萬年了。”
“總有智慧生命，發現了這些法則，又利用起了這些法則。”
“法則存在本身是無罪的，但是加上了智慧生命的思想之後，自然會發生衝突。”
“那些枝乾相對來說，更粗大的法則，就會吞並枝乾沒有那麼粗的法則。”
“這就是法則的吞並。”
“而那些天生就不對路子的法則之間，也巴不得徹底讓走在另一條法則之路上的人全都去死。”
“所以，這就是第一次‘萬界戰爭’發生的原因！”
“那是理念的對抗，是法則信徒之間的不死不休！”
“回到你的問題，現在你明白為什麼沒有人能告訴你，這個世界上，到底有多少法則了吧？”
林逸點頭。
他明白了。
“好了，說到這裡，要告訴你第二條法則鐵律了。”
“這其實也是從法則淩駕一切這第一條鐵律中推導出來的。”
“那就是——”
“隻有法則能夠抗衡法則！”
“注意，我所說的抗衡，未必需要兩個法則彼此對立。”
“而是概念廣度差不多的法則之間，能夠彼此中和戰力差距。”
“在實戰中，擁有法則的一方，對沒有法則的另一方，是具有絕對優勢的。”
“這種優勢，很可能是技能等階以及裝備都無法彌補的。”
“但如果，兩人都擁有法則的加護，那戰力懸殊就不會這麼大。”
“舉個例子。”
“我現在擁有【真理】法則。”
“而你擁有【不朽】法則。”
“這就說明，你我處在同一水平的規則下，後麵就比誰的屬性更高，誰的技能更強就行。”
“而一旦你沒有【不朽】法則，或者擁有的是比我的【真理】要狹隘一些的法則，你就要倒黴咯。”
“法則的壓製，是絕對的！”
“除此以外，還有一種情況。”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身上應該有一個不朽法則的道具吧？”
林逸點頭。
“那就是你擁有的不朽法則，隻是停留在借用層麵。”
“而我，則跟真理法則合道了。”
“那麼情況又有變化了，我對你依舊是碾壓。”
林逸疑惑道：“合道是什麼意思？”
程瀟笑道：“就是對法則之力，完全理解，並且能夠與其融合，應用在你所有的技能之中。”
“其實，你有個彆技能，已經具備粗淺的合道資質了。”
“比如你剛剛用出來的那個冰係禁咒，就跟常規禁咒不一樣。”
“有永恒的法則，對你的禁咒，產生了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