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隻是偶然的同名吧。
傑克這個名字還是挺常見的。
如此想的時候,那名威爾斯太太已經重新轉頭看向了他們:“那麼,要喝點什麼,孩子們?”
“我要一瓶哥倆好拉格(啤酒)。”
奧利弗立刻選擇了度數不高,應該不會影響到接任務的飲料。
“好,一瓶拉格,那你呢?”
被這位語氣和藹的老婦人注視著,卡爾想了一下,目光在吧台上的單子上掃過,選擇了一個從外觀來看有中文的飲料。
“我要一杯甜茶,再來份炸薯條。”
“那隨便找個位置坐回吧,我等一下就給你們送過去。”
威爾斯太太點了點頭,轉身開始在吧台酒櫃尋找了起來,而奧利弗則拉著卡爾向著一邊能看到門口來人的位置上去。
“來酒吧你居然隻喝不含酒精飲料,還要了份炸薯條....要是我能像是伱一樣就好了。”
比起來啤酒,奧利弗還是比較喜歡喝飲料,隻是覺得來酒吧了不點酒不太好,倒是卡爾完全不在意這個。
“那等一下我可以分你點薯條。”
“行,我先吃你的,等一下吃完我再來點一些分,我最樂意整點炸薯條了。”
“我倒是更好奇薯條的原料會是什麼。”
反正不是蟲子就行。
兩個人在等待的時間裡觀察了一圈酒吧裡的人,卻發現大部分都是酒客,極少部分才是和他們一樣的點了些東西等著,腰間掛著武器,身上穿著防彈衣或者說能看得出裝有皮下護甲義體的雇傭兵。
好吧,最起碼奧利弗父親說過的,這地方能找到工作不假,確實有一堆雇傭兵等著工作,就是看起來都是和他們一樣的底層雇傭兵,連個中間人都沒有的那種。
奧利弗壓低了聲音:“講道理,中間人這行業基本上就和雇傭兵一樣,有最牛逼的可以乾涉到公司事務的中間人,也有那些任務隻是處理點小雜魚還有街坊鄰居仇殺的中間人,但是混到連最底層中間人合作都沒有的雇傭兵,也是夠淒慘的。”
這家夥說話的時候,完全沒有意識到他自己和卡爾現在也是他口中淒慘雇傭兵的一員。
“誰知道呢。”
隨便應付著奧利弗的話,卡爾的餘光卻是掃到了野狼酒吧的門口走進來了一個人,在發現好像有點眼熟後,下意識看了過去。
那走進來的,是一名一人就遮擋住了酒吧外照進來陽光的高大壯漢,他留著黑色小辮子,臉頰兩側有明顯義體改造痕跡,皮質外套敞開,露著滿胸膛紋身,一副看上去十分不好惹的感覺。
這個人是....
‘傑克-威爾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