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哈哈,不錯,這一切都是我的計劃!”陸公公得意尖笑著,瞥了一眼太後,“我知道你對劉崎有愧疚之心,便讓他百般刁難索求,終於等到劉禪意外駕崩,才有了讓劉永
登基的大計,劉永也是你親生之子,又排在劉禪之後,由他繼位,也是名正言順,我料你自不會拒絕,再騙過吳厚,又有吳忠勸說,讓吳班為外應,大事可成矣。”
太後皺眉冷笑:“就算如此,劉永也是先帝之後,與你王家何乾?”聽到這裡,劉封在屋頂上卻是安搖頭,吳氏經曆這麼多事,竟然還是沒有一點政治經驗,等劉永登基之後,劉崎必定會屢次求權,太後心中有愧,雖然不能告知劉永他的
真實身份,也一定會儘量為他求情,等到劉崎權力足夠大的時候,什麼禪讓、退位之事也就水到渠成了。
相對於這個問題,劉封更關心的是,陸公公如何知道吳忠會勸說吳班支援劉永?
據暗衛的回報,吳忠是紫虛上人的弟子,出師之後便到了永安輔佐吳班,與陸公公並無接觸,他卻知道吳忠的名字,這可簡單是從劉朝等人嘴裡聽來這麼簡單。果然如此淺顯的問題,陸公公也不屑於解釋,冷笑道:“等劉永繼位之後,便以謀反之罪除掉劉循、劉朝和劉果,徹底除掉劉焉之後,報了王家之仇,朝堂之上,豈非由我
而定?”
“哼,你休想!”太後站直了身軀,冷冷盯著陸公公,“本後既然識破了你的陰謀,你便休想得逞。”
“哈哈哈,真是幼稚至極!”陸公公一陣大笑,對劉崎冷聲吩咐道,“我現在將太後帶走,你馬上派人將吳厚單獨關押,不可讓外人知道。”
劉崎微哼一聲,言道:“此人放走劉諶,壞我大事,何不乾脆殺了?”“不可!”陸公公搖搖頭,看著太後,森然笑道,“留著他還有用。太後一次不聽我之言,便斷他一根手指,兩次便斷兩根,直到十指儘去,四肢全斷,還能將他割耳挖眼,
嘿嘿嘿,吳厚——可是個寶貝呀!”
“啊?陸公公,你好歹毒!”太後聽得臉色大變,轉身抱緊了吳厚,顫聲大叫。
劉崎卻在一旁大笑道:“果然還是義父高明,就算太後知道我們的秘密,如果她想讓吳厚和劉永活著,就必須要聽話。”
陸公公緩緩點頭,緩步走向太後,伸出如同梧桐樹枝一樣乾枯細長的手指,森然笑道:“太後,你老人家累了,隨老奴回去歇息吧!”
“不,你們退下,都退下,不要過來,不要……”話還未說完,忽然臉色一變,和吳厚同時軟軟倒下。陸公公看似乾瘦孱弱的身軀,此刻卻變得十分有利,走上前將太後抱在懷中,對劉崎吩咐道:“吳厚故意放走劉諶,太後驚怒昏厥,命人將他嚴密關押,沒有太後命令,任
何人不得相見。”
劉崎心神領會,點頭道:“義父放心!”
陸公公又道:“馬上連夜搜查劉諶下落,一個黃口小兒,定然逃不了多遠,宮牆處都有機關設置,務必儘快找出來。”
劉崎咬牙道:“我馬上派人搜查,一草一木也不會放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