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威望不在昔年南越王趙佗之下。”“要想平定此亂,不僅要除掉士匡,這個士業也是隱患,必須暗中調查清楚,”劉封雙目微凜,緩緩言道,“這一路之上,我再三思索,士業極有可能是假的,不過是士匡的
傀儡而已,若能揭穿此人身份,交趾之亂便可輕鬆而定。”
劉循一怔,問道:“不知將軍為何懷疑士業的身份?”劉封言道:“士匡當年被呂岱所騙,勸說士徽投降,卻反被呂岱擒殺,士匡雖然僥幸逃脫一命,但當即就被貶為庶民,試想呂岱行事如此周密狠辣,又如何會讓他帶走士徽
的孫子?豈不是自留其禍?”
劉循言道:“這倒不假,但人人都說呂岱所殺幼兒,其實便是士匡之子,而士業,才是真正的士徽之子,是被他暗中調換的。”“嗬嗬,這都是有心人推波助瀾罷了!”劉封冷然一笑,“士匡被貶,呂岱自會派人嚴密監視,他如何能夠行事?我看此人貪生怕死,又貪圖富貴,如果他真是大義之人,心
機夠沉,焉能向我提出想當南越王,獨占交州這等愚蠢的問題?等將來徐圖,豈不更好?”
“這——”劉循一陣啞然,卻又無奈笑道,“但士匡如今的舉動,無不出人意料,若是他目光短淺,又如何能編出救孤之事?”
“所以說,我猜測士匡背後,必定還有人暗中為他謀劃!”劉封目光看向了遠處,沉聲道,“不管此人意圖如何,終究是個大禍,必須要調查清楚。”
費恭似乎也覺得劉封說的有道理,抿了抿嘴唇:“兵法雲: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龍編城內的情形,我們如今一無所知,大大不利。”
劉封看了看賈林,還未說話,賈林馬上會意,起身道:“將軍,我一定會查明情況。”
劉封擺擺手:“你言語不通,隻怕行事有諸多不便,就算暗中查探,聽不懂越人言語,豈不是望而興歎?”賈林笑道:“將軍隻管放心,屬下彆的本事沒有,潛行、跟蹤、偵查倒是頗為自詡,至於越人言語,與南中也有相似之處,就算不能全部聽懂,也能猜個大概,交趾也有暗
衛的人,我去找他們幫忙即可。”暗衛雖然是劉封主張建立的,但他沒有想到竟然連交趾都有安插,怪不得馬謖在長安的時候自豪地告訴他,九州三十六郡,但凡重大消息,他儘數而知,當初以為隻是豪
言,誰知竟是實情。
暗自驚喜,馬上派賈林前往龍編,諒山現在人多眼雜,正重新編製整備兵力,多少幾個人,根本不會發現。
賈林走後,劉封對劉循和費恭二人言道:“如今各處兵馬正往交趾趕來,此處集合一萬精兵,足以與士匡一戰,呂文也就沒用了。”
劉循眼睛一亮,低聲道:“將軍的意思是……”“不錯,”劉封看著劉循的手勢,冷笑道,“呂文暴斃,劉闡眼下接替刺史之位的不二人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