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孩子,怎麼不哭啊?”
虛弱女人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感覺自己被倒著拎起來,有人使勁的抽著我的腳底板。
奇怪的是,我一點也感覺不到痛。
這種經典的對話,再加上這經典的場景,即使沒有經驗,我也隱約猜到這是醫院的產房內。
隻不過,為什麼我是嬰兒視覺啊?
我不是應該在調查局睡覺嗎?
調查局基地的防禦係統很強,不太可能會是外麵那異香進來,如果真的是異香的話,當初連江望都能讓我醒過來,調查局裡更不可能會沒辦法。
那麼就隻有一種可能:我的確是在做夢。
這時我又聽到了旁邊的人的聲音。
“這孩子……”拎著我的醫生欲言又止,似乎在斟酌應該怎樣說下文。
與此同時,門外闖進來一個男人。
“老婆!你怎麼樣!”
那虛弱的女人聲音又一次響起:“我沒事……孩子……再讓我看看她。”
我又一次被抱到那女人的身邊,這一次,我看清了那女人的模樣。
雖然和我印象中的樣子比起來更加年輕一些,但我一眼就認出,這是我媽媽。
旁邊站著的男人是我父親。
我母親臉色蒼白,頭發被汗水打濕黏在額頭上,她看著我嘴唇有些微微顫抖。
“怎麼會……怎麼會這樣呢……不可能的。”
她看著我一邊搖頭自言自語的不停說著。
我父親看了我一眼,眼裡忽然湧現出絕望和難過的神色。
旁邊的醫生歎了口氣,對我父親道:“現在產婦情緒不穩定,孩子的狀況也需要進一步觀察,請您先隨我們來安頓好孩子。”
父親將我從她的懷裡抱出來,送到另外的房間
身後的產房中傳來了我母親絕望的叫聲。
直到現在,我依舊一頭霧水,我夢到的應該是我出生時的情形,可是為什麼他們看到我是這樣的神色?
而且就算這是我曾經經曆過的事,但嬰兒怎麼會有記憶呢?
我父親抱著我隨著醫生來到另一個全是保溫箱的房間裡,將我放在其中一個保溫箱內,我看著他在冊子上簽了一堆字後,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開門離開。
“真是可憐啊,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