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男子總是如此薄幸,自己在外麵玩多少個妓子都是應當的,但是娶的妻,務必要貞潔乾淨。
張漱玉這事就是個小插曲,敬王府得了聖上的旨意,當即就開始了南邊事務的交割。聖上倒也沒有與林如海為難,這次將敬王調回去,自然也要把林如海也道弄回來。
政績如此優秀的大人,就是升官,也升得理所當然。
敬王放權可比早前的南安王乾脆,隻用了個來月,就把諸事交割完畢,領著群人,浩浩蕩蕩往京中去。
這次他可沒有來時那麼閒情逸致四處考察,隻用了兩個來月,就回到了京中,正好是九月中旬,哪怕是過了重陽,也還可以賞賞菊花。
京城好像還是幾年前離開時的模樣,卻又好像不是那個京城了。
怡和公主添的那個兒子已是很會說話了,叫起爺爺和奶奶,口齒清晰,隻是長得和怡和公主不怎麼像,反是更像駙馬爺。
黛玉見怡和公主氣色仍是不好,麵容發白,就算不知多少醫術,也知她必定是產後仍舊未養回來,氣血兩虛。
“不過是這幾年,卻是叫人又物是人非之感,小嬸嬸還是原先那個樣子,我卻老了許多的模樣。”怡和公主歎道。
不知是做了母親,還是從鬼門關走了遭,怡和公主瞧著倒是比分彆之時穩重了許多。
“你又比我大多少,生了孩子傷了身,好好養養就回來了。”黛玉勸道。
“我自是要好好養著,總也要等著我家哥兒長大,娶妻生子才是。”怡和公主苦笑道,她自撿回條命,就直用藥養著,常有力不從心之感,隻願老天垂憐,叫她能陪著兒子道長大。
她自生產出了事之後,與駙馬的情誼倒是比之前又好了許多,如今公主身子不好,駙馬又是i個閒散差事不得實權,兩人卻每日關在公主府中教養孩子,過得很是悠哉。宮裡的人知道怡和公主身子不好,大小宴會也不勞動她,難得京城之中,鬨中取靜。
就說這次黛玉他們回來了,也是黛玉來看她,免得她帶著個半大孩子,不便出門。
隻是怡和公主顯然也十分關心自己的叔叔嬸嬸,支走了丫鬟們,叫她們領著自家哥兒去玩耍,這才於黛玉說起那件事。
“京中早有流言,說是早前張家姐姐和王爺……”
這等流言,公主府知曉,黛玉更是沒有進京就聽到了,“這京城還真是直如此不安分,等我閒了仔細查查,何處起的,何時起的。”
怡和公主又道,“嬸嬸也不必查了,我幫你們記著呢!這流言就是在廣安侯那邊報了張家姐姐失足墜崖之後,漸漸傳出來的。”
黛玉聽罷冷笑。
廣安侯府這是想要禍水東引?
她倒是要看看這禍水衝垮的是哪家廟門。
不過廣安侯家這幾日倒是有得熱鬨,雖說早前點,廣安侯新娶的夫人添的是個閨女,但廣安侯孫輩好歹是有了人,本著先開花後結果的好意頭。這廣安侯原先的大嫂,那肚子可是爭氣。
總算為九泉之下的大爺添了個哥兒。
這哥兒出了月差點沒養活,便也沒有辦滿月,如今滿了百日,卻是要熱熱鬨鬨辦場。
廣安侯府是京中的老資曆,候府的大兒媳也是有條有臉的人家,京中多半命婦都被邀請了,從南邊回來不久的賈敏自然也在其中。
賈敏領著兒媳蘇妙伊才出現,就吸引了乾夫人的視線。
候府大太太略微寒暄幾句,就吩咐人招待著。
哪裡曉得賈敏好似有事,又對她道。“夫人,勞您再過來點。”
“不知林夫人……”廣安侯府當了祖母的大太太往前幾步,詢問賈敏作何。
眾人還不知是何事,就見賈敏忽得揚手,巴掌就打到了這人的臉上。
“夫人!林夫人,您這是作何?!今日本是候府的大喜之日!”旁的管家嬤嬤頭個回過神來,連忙去扶自家夫人。
眾人隻見貫溫和的賈敏居高臨下,冷笑道,“作何?我緣何要打人,您……心中有數。”
廣安侯的母親哪裡受過這等委屈,今日竟是被人打了臉,也憤然道:
“我們候府下了帖子,恭恭敬敬請了諸位夫人來,隻是因為府上有喜事,倒是還請夫人給個解釋,總不能叫我白白挨了這巴掌。”
賈敏這出,就連當了這麼久兒媳的蘇妙伊都沒有反應過來,自己這婆母,竟也是如此剛烈的性子。
“既然您要解釋,我就給諸位說個分明……”隻見賈敏看著那夫人,笑了,幽幽說到。
“這,可是您自找的。”
作者有話要說: 嗬嗬嗬
反正人沒了,廣安侯府愛怎麼編就怎麼編。
敬王府可不是真的放過,隻是目的是讓張漱玉跑路。
嘻嘻
想不到吧!
賈敏會是主要輸出位
蘇妙伊:沒想到過了兩年,我婆婆竟然這麼猛了!!
賈敏:沒辦法,上了年紀發現,有的人嘴賤,還是揍一頓比較爽。
林黛玉:打call!打call!麻麻最棒!
……
賈敏當然不會無緣無故打人!
欲知後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