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安侯府是過分,但是這一二年京中局勢很穩當,早前聖上抄了好幾家,大臣們戰戰兢兢,過了這幾年,大家心思才安定了。
皇帝年紀越來越大,除了南北戰事,其他的都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敬王府、林家還有廣安侯府這點事,實在是雞毛蒜皮,聖上打算和稀泥。
敬王就沒想著能叫聖上管這一遭,隻是要聖上一個態度而已,又委屈道。
“那臣弟的清名又該如何,臣弟與皇妃好好的嗎,分明是這廣安侯見張家要重新嫁女,心中不忿,現在倒是成了……”
聖上見自己這個兄弟如此,心下也軟了,又道。
“那朕叫皇後下個旨意,將廣安侯府斥責一番,林大人家那邊賞些東西,安撫一二,林卿剛好要回去,你們一道,家去吧!”
就算是哄孩子,也先把人打發走。
“多謝聖上。”敬王也是見好就收,乖乖告退。
李平出了勤政殿,果然見林瑾在外候著,兩人一道出了宮門,臨彆之時,林瑾總算不是早年間一副教導小輩的模樣,總也把敬王當個大人來看。
十分鄭重的囑咐他。
“王爺回京,煩請多多留心,京中有好些人家見王府側妃之位空懸,心急得很。”
“我知道了。”敬王衝這位舅兄行了個禮,兩人在岔口分道揚鑣。
在皇家長大的敬王怎麼不知這一點,當下見他這個王爺有些能耐,又得了聖心,不知多少人對敬王府側妃的位置趨之若鶩。
敬王光是想想就對這樣的人家又鄙夷又厭惡,這麼些年了,京中勳貴人家還是改不了臭毛病,自家男兒不想著奮發,總是盯著旁人家的後宅。
煩死了!
果不其然,才過了沒幾日,敬王被京中其他幾個王爺邀了去飲酒作樂,順道叫廣安侯賠罪的時候,當天就有熱心人,將女子送到了他床上。
當敬王叫侍衛將裹在被子裡的女子扔在那幾位王爵侯爺跟前的時候。
那南安王,和北郡王,還有廣安侯等人,麵色青一塊白一塊,實在是好看極了。
“你們,就不能換個法子嗎?這麼上趕著往本王床上送人,賠罪禮也太大了,本王受不起!”
敬王冷眼看著這幾人,北靜王酒杯都沒拿穩,直接掉了,杯子中的酒水也撒了一地。
廣安侯臉上全然沒了血色,他大概猜得出來時i誰的手筆,沒想到他們竟然真的這麼做了!
敬王顯然也沒放過他,目光銳利,看著他問到:“廣安侯,這是不是您府上的表妹!”
這人讓被子裹成一團,他也不好上前去辨認,但是依著母親和舅舅家的意思,就是要拿一個庶出的表妹,故意要敬王府難堪。
京中出過好幾次這樣的事,都是半推半就成事,一床錦被蓋了。
她們當然不是指著這個庶女能做什麼側妃,關鍵就是,要先撬開敬王府的後院!
這女人,有了第一個,就會有第二個。
正當廣安侯進退兩難之際,南安往捋了捋胡子,出來主持公道了,麵上有幾分為難,仗著自己人夠老,反是勸敬王這個小輩。
“敬王,這好歹是個女子,您如此,還叫她如何見人。”
“她如何見人,與本王又有什麼關聯,她既然敢做這事,竟是還想著見人,可不是笑話?”
敬王看著這位老王爺,不怒自威,勾起唇角笑了,反問道。
“還是您覺著,此女是受父母兄長脅迫,故而才做此事?”
“不不不!必定是她見王爺風姿俊逸身份高貴,起了貪慕虛榮之心!”
廣安侯被這氣勢壓迫得幾乎喘不過氣,一聽敬王提及舅父等人,也來不及多想,慌忙忙解釋。
敬王冷冷看了被子裡包著的那一團,又看了看廣安侯,緩緩抽出了佩劍。
“即是這般無恥的女子,留之也是無用。”
作者有話要說: 賈敏表示:打人超爽的!!不疼不長記性啊!
京中的夫人們很喜歡搞小集團啊!
於是
林爹、林哥、還有敬王表示
要調整一下京城格局
如果這些夫人不再是夫人
看她們還怎麼搞小團體
hhhh
皇帝陛下現在老了想要歌舞升平
不好意思
辦不到!
京城沒有波瀾,還叫京城嗎?
敬王要乾嘛?
當然是向丈母娘學習
能動手,絕對不動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