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聽姑娘的,都趕緊去忙去,彆擠在這裡了,都去忙去。姑娘,隨我來。”掌櫃的將人都趕走,然後對薑梓洛說道。
薑梓洛看看也都差不多了,就是還剩了一些蒜瓣沒有剁碎,不過也不礙事,一會就能弄好,還是掌櫃的這邊的事要緊。
來到後院,掌櫃的人,便將剛過了戶的地契拿了出來,遞給薑梓洛。
“姑娘這是地契,剛剛去縣衙時,師爺透露說,這處宅子周圍的三百畝良田過段時間應該會往外出,不過不會把消息傳出來。”
“這是為何?這些田地不都是有人家的嗎?為什麼師爺提前就能知道?”
“這些田地其實是知縣私下找人置辦的,然後租出去給附近的村民耕種,隻是租子要比市麵上多二成。”
“那還是有人搶著耕種是嗎?”
“對,剛開始兩年還會有,可是這原本就是他的地,自然是評不了理了,漸漸的也就沒人敢去了。但為了一家人能活著,還是有人每年都會租種那些田地的。”
“這件事你主子一直都知道,是嗎?”
“姑娘,這……”
薑梓洛明白,原本鎮西王府在國主那裡有些礙眼,若是冷宸銘再出手管這些,怕是鎮西王府和戍守邊關的鎮西軍就要遭殃了!
薑梓洛也就隻是那麼一問,見掌櫃的不好回答,也並沒有再繼續揪著這個問題。
“師爺告訴你這件事是為何?想讓你找置業的人去連著這300畝田地一起買了?”
“我與那師爺原本就有交情,他告訴我這件事,就是個提醒。”
“對了,這縣太爺為何這個時候將這麼多田地賣了?是這縣太爺有調令?”
“並沒有聽說有什麼調令,我想縣太爺是為了他兒子。”
“縣太爺就這一個兒子嗎?”
“嗯,前兩年染上了賭癮,三五不時的就能聽說,縣太爺家的公子又欠了多少賭債?”
“那也不至於,能讓縣太爺動了家底吧?我聽說,三年青知縣,十萬雪花銀呢?這縣太爺都能弄來300畝田地,又怎麼能輕易賣掉?”
“不瞞姑娘,其實這些年主子一直在暗地裡給他使絆子,可也能是暗地裡,不能見光,所以縣太爺還是有所收斂的。”
“那這次是賭輸了多少錢?能讓縣太爺把田地都賣了?”
“我聽說是200萬兩紋銀。”
“這縣令每次都能幫他兒子還了賭債?這個縣不都是他說的算?這家賭坊應該早就不存在了吧?”
“嗬嗬,姑娘有所不知,這凡是有花間賦酒樓的地方就有賭坊,花間賦酒樓都知道是鎮西王妃的私產,這賭坊更是沒人敢不讓開。
這也是每次縣太爺都不敢拖欠賭債的原因,幾乎人人都不到鎮西王很是寵愛和疼惜王妃,鎮西王又是赫赫有名的鎮西大將軍。
而且從主子接手以後,賭場就有不知名規矩,有錢再小都可以來賭,沒錢可以欠賬,但是誰敢鬨事,敢不認賭債,那到時候會造成什麼後果就是你自己承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