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衣裡衣都已經被傅硯褪下。
江晚抓著他肌肉虯結的臂膀,全然不再顧什麼主母儀態了。
隻要自己稍顯不舒服,指甲立馬在他寬厚結實的背上抓出一道劃痕來。
硯聳了下肩,偏頭掃了眼自己背上的纖纖玉手。
“江晚...”
他身上的氣味清冽,輕輕呐出的名字帶著點喘氣聲。
江晚現在無疑是難受的。
第一次,難免。
上一世自己大婚之夜未與傅硯行周公之禮,也是今夜他被人下藥才陰差陽錯與她有了第一次。
“你,弄疼我了。”她顫顫著嗓音回答。
他撐著身子,薄唇微啟“第一次,難免。”
這也是傅硯上一世對自己說的話,當初的江晚實在沒忍住喊了聲疼。
傅硯淡淡一聲忍著,叫江晚從今往後再不敢出聲。
“分明是爺技術不好。”她垂眸輕聲嘀咕。
但兩人如今是何等距離,自是被傅硯聽了個一清二楚。
他臉色有點難看。
江晚也是上一世在與傅硯成婚多年後才得知,與自己大婚的那一次,竟是年歲已滿二十的傅國公第一次通房事。
難怪第一次江晚會那般難受,著實是忍得身子發顫。
傅硯被自己的女人這樣落麵,雖心中不爽鬱悶,卻也隻是一瞬,很快便壓製了過去。
江晚不是完全不通人事的小姑娘了,雖與傅硯同床的時間少,但這其中門道還是摸索了些出來。
她當然不會隻顧傅硯歡樂就委屈了自己。
手掌被他覆上,插入指縫之中。
先是吻上了那玲瓏白玉般肩頸,再一步一步,慢慢來。
江晚生澀是真,但舒服也是真。
上一世,自從傅硯納了他心中那位白月光後就再未與自己行過房事。
就算是按照大贇律法,他也隻是每月按例來自己房中三次,單純地蓋著被子睡覺。
傅硯埋在江晚肩頸之間,雪白嬌嫩的皮膚,淡淡的香味,著實令人著迷。
江晚忽然想起一件事。
她撐著傅硯的胸膛,“元帕......”
兩人新婚第一夜才是第一次見麵,那元帕一直沒用上,老太君還有李氏那邊也是有意無意地在催促,表麵上安撫兩人不必著急,那些話意思卻都是在提這事。
江晚知道傅老太君和李氏肯定還是著急這事的。
正好今夜就把元帕用了。
“嗯?”傅硯眉眼還透出了一絲茫然,隨後才想起江晚所提之物。
他抬著江晚細腰的手鬆開,往枕下摸索去。
拿出了那張帕子往下探去。
如今已至暮秋,天氣轉涼,那絲帕突然貼向自己滾燙的肌膚,讓人忍不住瑟縮了一下。
在江晚不斷地提醒下,傅硯終於完事。
江晚隻想著前世便是一次就過,以為今晚就結束了,怎知這一世傅硯居然實力大漲。
他擁著江晚,滾燙寬厚的胸膛還想貼上來。
江晚又細又長的柳眉微蹙,嗓音含糊,帶著點嬌甜,“爺,我餓了。”
傅硯這才停下,他深邃的眉眼看向了江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