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上一世在傅硯麵前看似有著主母的端莊大氣,絲毫不在意傅硯到底納不納妾,甚至還要故作大方寬厚地幫他納妾。
這一次,江晚可不管了。
要納妾?
隨他。
反正六年後,待父親戰勝歸來,自己便能和傅硯和離。
她是侯府小姐,是她明媒正娶的妻,隻隻要沒有犯大錯,再怎麼也不會被越了去。
江晚穿著寢衣都要睡下了。
就聽到外麵守夜的丫鬟一聲通報,說是傅硯的侍妾請見夫人。
江晚根本不帶理,侍妾說難聽點就是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婢子罷了,如今自己也是她的主子,哪裡有主子睡下了還要親自起身去見女婢的道理。
江晚也知道她到底要說些什麼,不過就是說傅硯出去是見那個被他養在外麵的女人去了。
她就是想讓自己和那個外室相鬥,然後好漁翁得利。
江晚心中冷笑,這人真傻,她也不想想,都成了傅硯的侍妾了還未曾破過身,除了是傅硯沒看上眼還能是什麼原因呢。
今晚傅硯的異樣便是她的好婆婆李氏乾的。
柳兒是李氏強塞給傅硯的,沒想到都塞到自己兒子房裡了,他說不碰還真就不碰。
料是柳兒使出‘十八般武藝’,傅硯也屹然不動。
那李氏便從外麵買了‘靈藥’來,請傅硯去她房裡吃飯,將藥下到了傅硯的茶水中。
然後又稱身體不適暫時離開,李氏離開後便讓柳兒進去。
想要撮合兩人。
傅硯察覺到身體的不適,強忍著自腹部升起的欲火,竟然強撐著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又一時忽略了自己的院子裡還有個新婦,這才有了今夜的圓房。
傅硯如今的年齡放在其他大族之子裡可能兒女都成雙成對了,像他這樣的也不多了。
江晚沒出去,那侍妾居然還不死心,就一直敲著門,門口的兩個人是新來伺候的,這人是李氏那邊的,就算是地位再低下,也不是他們可攔的。
再者也就是江晚在外的名聲便是軟弱可欺,這些下人奴仆自然也就不把她放在眼裡。
“夫人!夫人,奴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與夫人說啊,勞請夫人開開門!”
外麵嘈雜的聲音擾得江晚腦子毫無睡意。
馮嬤嬤在旁邊出聲“夫人,老奴出去看看。”
江晚知道柳兒想說什麼,隨即抬手製止了馮嬤嬤。
江晚披上了外衣,穿上鞋走了出去。
她的陪嫁丫頭分明就守在外麵,還能出現這等事情!
江晚知道自己身邊沒一個忠心的,就說那平日裡最和自己一心的,實則也是侯府裡那二房派來自己身邊監督自己的。
後麵那丫頭還按照二房的吩咐在自己懷孕後勸說江晚給傅硯納妾。
就是將自己那妹妹收到傅硯房裡。
他們操的什麼心思,江晚倒是現在才知道,當初還真以為他們是怕自己一個人難以在公爵府立足,這才將二妹送進來。
江晚剛踏出去。
就看到那侍妾跪在自己門前。
淒喊道“柳兒實在是為夫人感到委屈,公爺新婚之夜居然不宿在夫人房中,反而出去找了那個賤人。”
江晚就站在門口聽她細說那個賤人是怎麼勾搭傅硯的。
哪裡是什麼替自己委屈,不過是她見不慣蘇璃輕,認為傅硯一直沒碰她就是因為蘇璃輕罷了。
她這是想要借著自己的手把蘇璃輕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