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養在了外麵,傅硯對蘇璃輕並沒有男女之情,自己隻是看在她以前的救命之恩,這才救了她而已。
至於外界的傳言傅硯也不在乎,清者自清,傅硯也就從來未解釋過。
江晚似乎也並不在乎這事。
傅硯如今依舊能回憶起來,在夢中,江晚為自己擋箭,隨自己生死。
經過前麵自己如意茶坊的事情,傅硯已經能確定,那夢並非是假的。
可能是以後即將發生的事情。
也就是說以後不知是哪一天自己和江晚會被人追殺到荒郊野嶺,最後江晚還會死在自己懷裡。
江晚回到寢屋,發現傅硯已經收拾好了等著自己。
隻是看著自己的眼神著實有些奇怪,嘴中還問著不合以往的話“你去哪裡了?”
薑晚覺得奇怪,這傅硯怎麼突然問自己這話呢?她以前可是從來就不在乎自己的?
薑晚看著他,“你最近是不是腦子不對勁了?”
江晚看著他臉色有些難堪,又解釋了一句“我不是說你的意思,隻是你今天好像有點奇怪。”
江晚還意外怎麼傅硯這一世還沒有搬出梧桐院。
上一世,他可是新婚第二天就跑出去了,江晚也不知道他這是怎麼了,居然還在梧院。
雖然這個院子確實是傅硯的不錯,但上輩子江晚在這裡生活了十八年,早就把這當作自己的院子了,江晚看著麵前的男人,“你今晚要留宿梧桐院嗎?”
江晚說的話讓傅硯覺得心裡一陣刺痛,她這話是在趕自己走嗎?
傅硯聲音冷冷道,“這是我的院子,我不能在這裡留宿?”
江晚看了眼窗外,木犀花被風吹得蕩漾。
垂下了眉眼,“當然不是,公爺想留下就留下。”
自然,想離開就離開。
隻是這話江晚隻在心中說了。
江晚的冷淡讓傅硯鬱悶了起來,臉色都冷了下來。
這個女人變臉可真快啊,不久前她還對自己笑臉相迎呢。
結果現在呢?
自己是對她沒用了,那兩個人也給她送來了,她就覺得無所謂了吧。
傅硯心裡越想越鬱悶,他抓住江晚的腕子,“你這是利用了人就什麼都不管了?”
江晚秀眉微蹙“公爺,我沒這個意思,公爺若是想在梧桐院裡休息我自然也是同意的,隻是說了一句而已,公爺何必多想。”
江晚的話讓人更加生氣了,“你今天在外麵對我可不是這樣的?”
傅硯的手很炙熱,江晚抽回自己的手,看著他,“那你覺得我應該怎麼樣呢?”
江晚的話說了出來卻讓人更加地心裡不爽了。
傅眼眼簾微垂,與江晚對視。
兩人的目光相接。
傅硯的眼神很奇怪,有埋怨,又有些發狠,似狩獵中的狼。
江晚還沒說什麼呢,就感覺到傅硯的手撫上了自己的腰,然後緊緊箍住。
江晚被他拖入懷中,傅硯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脖間,讓她不由得瑟縮了一下。
這人怎麼回事,怎麼動不動就愛抱人,江晚手撐在前麵想將人推開。
傅硯卻悶哼了一聲,空出一隻手來就要把江晚手往自己身上帶。
江晚臉紅了,自己是想推他來著,結果被他越帶越歪,簡直就是誤入歧途了。
江晚還想掙脫,就聽到了傅硯湊在自己耳邊輕語,“彆。”
江晚粉唇囁嚅,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這男人是在乾嘛?
江晚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惜卻被人緊緊握著,江晚感受到身上有一處比自己體溫還要滾燙的。
“傅硯,放開我?”
江晚看著麵前模糊的影子,自己也不是小孩了,傅硯這個狀態是怎樣了,她再清楚不過了。
但是,她和傅硯,難道不是應該像上輩子一樣相敬如賓的嗎?
傅硯就算是來了她房裡,也該是兩人恭恭敬敬的。
而非像現在這樣。
兩人居然交纏在一起。
怎麼就變成了這樣。
江晚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自己就被傅硯帶到了榻上。
然後外衣也被脫掉了,江晚看著自己身上的內襯,拉了拉。
“公爺,我身子不適。”江委婉地說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