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璃輕不過是聽說元坊郊新開了酒樓,那裡的許多菜其他酒樓都還吃不到。
再說那營業模式也和其他酒樓不一樣。
這個酒樓有著許多新奇的東西。
還有什麼套餐充值卡,一級充值,二級充值。
且每上一級都會換一張卡,越到上麵的卡就越加精美好看。
到後麵發展起來了了,許多小姐公子們為了集齊那幾張卡而去充值。
蘇璃輕聽到這就意識到了這萬嵐酒樓定不是一般人開的。
所以便想著來看看。
沒想到自己還沒到,居然就被一個叫什麼崔三爺的人攔下了。
蘇璃輕本人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勞什子的崔三爺。
她也不知道這崔三爺和蘇璃輕本人有什麼關係,因此也不敢冒犯。
隻是自己還沒有和這崔三爺扯清關係,那邊又來了個不知道是誰的人,說是他家主子要請自己去酒樓共同吃飯。
蘇璃輕根本都不知道他家主子是誰,怎麼可能隨便就跟著走,三人便在這僵持著。
崔三爺要人,太子也要人,可惜太子這次微服出訪,不可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眼見兩人矛盾就要越鬨越大,崔三爺直接讓自己的人去將那馬車裡的人請出來。
而這時,蘇璃輕也看到自己熟悉的人,就是隨臨。
立馬便明白了那馬車裡坐著的是傅硯。
她知道隻要自己喊了,傅硯不會對自己坐視不理。
這邊正好隨臨看完情況要回來彙報。
傅硯聽著他說,旁邊的江晚自然也聽到了。
隻不過上一世自己可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
既然外麵的是崔三爺,自然就能猜出那個女子是蘇璃輕了,而另一個馬車裡不知身份的人應當就是太子傅明遠。
江晚一臉促笑著看著旁邊的傅硯,“公爺,您千金買下的美人可是在向你求救呢。”
傅硯聽完隨臨的彙報,也隻是眸色凝重了些。
可江晚這邊傳來的笑聲讓他蹙了蹙眉。
“隨臨,去傳話,我邀崔三爺和那位貴人去萬嵐酒樓一聚。”
江晚冷嗤,傅狗這廝,不說救蘇璃輕,把崔三爺和太子叫走。
這不就是變相救了蘇璃輕嗎。
“公爺不是說今日陪我去酒樓嗎?怎的這會又叫上彆人了?”江晚手肘撐在膝上,清眸盯在傅硯臉上,語氣帶著點微嗔。
傅硯未曾抬眸,手中摩挲著方才從馬車外那人手上拿過來的步搖。
銀製的步搖在手中的感覺微涼,讓傅硯想到了......
身邊之人褪下那身衣裙,肌膚之涼,之軟,輕嗅還能聞到淺淺的暖香。
江晚瞧著麵前之人隻專心低頭看自己的步搖,像是看入了迷。
她也不知是瞧著傅硯這垂眸之姿頗為乖順還是怎麼的,竟食指挑上了他的下頜。
傅硯掀起眼皮朝江晚看了去,眸色晦暗不明。
“公爺你說話啊。”江晚眉梢微挑,嘴角勾起了一絲淺笑。
傅硯抬手,順著江晚的小手臂握住了她的指尖,輕輕捏了捏。
抓在掌中。
江晚不明所以。
剛要問他,視線便被寬大的布料遮住了,是傅硯的袖擺。
帶著股極淡的雪鬆香,冷冽,靜謐。
明明毫無侵略之感的香味,偏偏用在傅硯身上,讓人感到莫大的壓迫。
似乎周身都要被他的味道侵占,不過這味道隻在江晚鼻尖停留了幾瞬。
隨著傅硯的退卻,香味也淡了去。
晚感覺到了自己頭上的異樣感,伸手去摸了摸。
步搖......
傅硯剛才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