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隻得闔上眸假寐。
傅狗?
嗬嗬。
不是她在床榻上喜歡叫的嗎?現在將這樣的稱呼公之於眾,讓傅硯的心裡莫名得到了刺激。
就連一向平淡的嘴角都忍不住牽扯了一絲笑意出來。
江晚是實實在在笑到萬嵐酒樓的。
就在她正欲下馬車時又被傅硯抓住了手腕。
江晚剛回頭,便被傅硯按著坐下,瞬間,周身又被他身上獨有的雪鬆味包裹。
隻覺得麵上柔軟的觸感惹得人癢癢的。
江晚垂眸掃了一眼。
傅硯給自己戴上了麵紗,輕薄溫涼的質感,像是貼上了冰絲。
江晚眼睫顫顫著抬頭,眸中全然是傅硯放大的臉,精致得挑不出絲毫瑕疵。
傅硯的臉跟他身上的味道一樣,給人以恬淡,溫潤,清冷之感。
不是傳統美男的劍眉,他的眉是微彎的,如鬆,如遠山。
給人笑著的感覺,偏偏桃花眼上挑著,狹長的眼尾讓他看起來深情又疏離。
薄薄的唇微微抿著,更添了一份嚴肅,冷厲。
比起他的臉更勝一籌的是那寧靜平淡如圭如璋的氣質。
萬山崩,而神色不改。
江晚能感受到他透過薄紗吹在自己麵頰的熱氣。
他的呼吸聲也能聽得一清二楚。
慢慢地,唇覆了上去。
那軟軟的,微涼的感覺,隔著麵紗。
卻讓人心跳得更快。
舌尖也探了出去,沾濕了小塊輕紗。
江晚一雙眸子還睜著在看傅硯。
隻感覺肩膀一緊,被某人的大掌握住,纖腰也被環住。
就在傅硯掀起那輕紗想要直入時。
先動手的江晚不乾了。
一把推開傅硯跳下了馬車,還歡樂地朝裡麵喊了聲“公爺快下來!崔三爺還等著我們呢。”
馬車裡,懷中圈著空氣呆呆愣愣的傅硯“......”
江晚,你才是真的狗!
進了酒樓,江晚自然不能再像個瘋子一樣肆無忌憚笑個不停了。
方才像是被人點了笑穴一樣,總笑個不停。
明明江晚都想停下來了,一聲傅狗也不至於自己笑那麼久啊。
偏偏剛剛還逗弄了傅硯。
一想到被自己推開,他那茫然又無促的樣子,江晚越發想笑,甚至想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