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傷了人怕是都不好交代。
二樓是貴賓去的地方,必須把所有一應事情都安排妥當。
江晚想著。
老板按照江晚給出的圖紙,大致從自己的木料庫找出了一根適合做的木料子。
江晚又提醒了一句,“對了,不要用貓貓不喜歡的料子。”
老板不明所以,“公子家中養貓?可還有其他需要注意到嗎?”
江晚並沒有解釋上一句,眉眼嚴峻“還有便是我給先生的這些圖紙先生萬萬不可以泄露出去,我願意出酬金給先生,先生以後可以繼續接彆人的單,隻是我這邊給先生的必須要第一時間做出來。”
老板沒想到自己都一把年紀了還有人要買自己,自己現在這個年紀開了個木匠鋪子,如今不忙的時候日子過得也還行。
“公子,我非是不想答應你,隻是你也看到了我年事已高,恐怕虧的是公子你。”
江晚知道他這是誤會自己是要買他的意思了,“我並不是要你當賣身契被捏在彆人手裡的下人,隻是我每月穩定給你月錢,你幫我做事,我若沒吩咐事情下來,你還可以自己接單賺錢。”
“這話的意思是,如果公子你那月沒給我要做的單子,我也能拿公子那份錢?”
老板眼眸裡閃著光,這不就是有了一份穩定收入嗎?
而且還賺了。
不過隻思慮了一小會就答應了江晚。
江晚這才放心下來,先給了老板這個月的錢。
便叫上澤奴將那個東西送去了萬嵐酒樓。
“你把這個送去,我在外麵看看,到時候我們在梅花巷口集合。”
澤奴沒有反駁直接就點了點頭。
江晚這才看向了他,“你快去快回。”
江晚這次出去還是為了找一個人。
她知道溫從林喜歡魏郡王妃,還做出了上次那般偏執的事情。
江晚更在意的卻是另一件事。
那便是當初吏部侍郎因著聖上下旨重新編纂護田稅收圖冊。
當時參與南下的不僅有溫家的人,還有她江家和慕家。
後麵這事亂了套。
江晚也並不知道當初是何種緣由將慕府牽扯了進去。
是侯府二房的人任職與吏部侍郎一起南下。
後麵出了大問題,應該是算在官職更大的吏部侍郎身上。
可當時出現了意外,竟然牽連了慕府。
而慕家也是江晚母親的娘家,她與慕府小姐慕凝脂交好。
也是唯一的朋友,那時候的江晚並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慕凝脂一來找她,竟然說是二房的人陷害了慕府。
因著慕府其中也有人參與那次南下。
沒有想到後麵出了問題了,責任便全推給他們了。
慕凝脂找上了江晚,江晚還被家中蒙在鼓裡。
江晚向來不過問家中的事,因著是二房在管,就算是她想過問也問不出什麼來。
慕凝脂來找她時她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慕凝脂卻說江晚與自己交好,卻任由家中的人汙蔑她爹。
如此下去,兩人後麵鬨掰了。
江晚看著麵前的金色匾額。
好久沒見凝脂了。
當初自己因著這件事和凝脂再無來往,後麵在貴宴上兩人相見,也全當是沒有交集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