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江晚沒想到傅硯當真這麼好,就把自己放在了這裡什麼也沒動。
江晚轉著眸子看一眼傅硯。
傅硯神色平靜,
“你寫吧,我在這等著你。”
江晚半信半疑,手執筆開始寫剛才未曾寫完的。
不稍片刻便寫完了。
收了筆,將信折好了塞進信封裡。
江晚打算站起身來,被旁邊的人按著肩膀坐下了。
江晚不明所以看了過去。
“你?”
傅硯臉還是那張臉,沒有帶著什麼神情,淡薄的眉眼微微上挑著,讓人覺得他待你不一樣。
這樣的眼就是看狗都深情吧。
“去床上啊。”江晚看著傅硯嘴角勾著的淺淡的笑突然就覺得自己危險了。
傅硯推倒她覆了上去,“這不好嗎?你還能寫信。”
江晚怒瞪著他,寫毛個信,自己早就寫完了好嗎?
晚口中的話輪了一圈,隻脫口而出一句“彆犯賤。”
傅硯現在對賤還有狗兩個字可以說是完全免疫了。
不說其他,就說江晚這幾次喊他賤人傅狗,他都不會生氣。
反而感受到了一絲前所未有的刺激。
從小到大,傅硯就沒挨過罵,家裡人連句重話都不會對自己說,更不要說罵自己了。
長這麼大來,敢這樣叫傅狗的人也就江晚了。
江晚也著實沒想到自己兩個字給傅硯罵爽了。
看吧,這就是沒挨過罵的人,罵他兩句還能給他罵爽了。
傅硯手圈著江晚腰間遊離。
江晚穿的又不厚,腰間那特殊的感覺能感受得一清二楚。
不過江晚沒有動。
上次自己和傅硯說了自己來了月事。
這麼多天也該走乾淨了,要是再讓傅硯來,那就是來真的了。
江晚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麵前之人還埋在自己身上。
他熾熱滾燙的呼吸吹打在皮膚上,江晚隻是覺得自己皮膚都忍不住戰栗。
她的手有氣無力推搡著麵前的人,“硌著我腰了。”
江晚反手去摸自己腰下,傅硯的手就墊在下麵。
摸到是傅硯大拇指上戴著的玉扳指,弄得自己不舒服。
她捏著傅硯虎口處。
傅硯呼吸淩亂,將自己手上戴著的取了下來。
不管不顧就擱置在旁邊了。
江晚這邊才坐下來,就瞧見傅硯抱著自己的腰,將自己整個抬在桌案上。
桌案上的筆墨硯台早被他一把揮灑在地上。
江晚聽到了重物掉在地上的聲音。
心裡砰的一聲跟著跳了一下。
江晚整個人被平鋪在案上,傅硯涼涼的衣服布料摩擦上肌膚。
惹得人一陣嬌顫。
“你彆,”江晚推著他非要掐上自己的手。
心裡有點奇怪的感覺,之前是沒有過這種感覺的。
江晚留意到傅硯眼下還帶著一片烏青。
心裡有些奇怪,“公爺,你這幾日都在忙些什麼?”
傅硯密密麻麻的吻都落在了身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