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算什麼,她不過是一個身份好一點的思想封建的女子。
自己也聽旁人說過,她本來是嫁不了傅硯的,要不是那個昏君莫名指婚,她哪裡能嫁給傅硯。
外室,蘇璃輕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不就是說自己小三的意思嗎。
“你彆亂說!我和傅硯清清白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江晚看著麵前的人,嗬嗬,還好意思說自己清清白白,她上一世可是死不要臉請旨要嫁給傅硯當平妻。
她不會覺得自己當平妻就擺脫了外室和妾室的身份吧。
一邊嚷嚷著什麼現代思想,一邊請旨給已經有妻子孩子的人,說著自己願意當平妻。
這不是又當又立是什麼。
真是比那個攬越還要惡心人,攬越是渴望權貴,給她個妾當,她就能心滿意足。
麵前的人卻要當那個妻,還不承認自己是破壞彆人家庭的第三者。
也不知道在現代接受的教育都吐到哪裡去了,怕是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蘇璃輕,你沒有資格和我說話,你要是有什麼不滿,你就找傅硯去。”
“我蘇璃輕跟傅硯清清白白,我也不會去找他的,沒有男人我也能闖出我自己的一番天地,我不需要任何人,我就靠我自己。”
江晚尚且不敢說能夠憑借自己一個人就闖出一番天地。
就算是她開酒樓,也需要藍東先生幫自己經營,還需要肖韻投資,更需要依靠凝脂的哥哥幫自己找繡娘,甚至連傅硯都被自己利用上了。
她是能用的都用上了。
這人無權無勢,更沒有錢,居然說能靠著自己一個人就闖出一番天地來。
簡直是狂妄之言。
“你住的宅子不是傅硯的?你沒有用他的錢?”
江晚這兩句話直接就把蘇璃輕問懵逼了。
這,她現在確實住著的是傅硯給自己安置的宅子。
每月也用著傅硯的錢,可那完全是因為自己現在還沒有辦法賺錢。
上京的宅子也貴,自己現在還沒有辦法搬出去啊。
“我不過是暫時住他的宅子而已,等我自己賺錢買了房子我會自己去買房子的!錢我也不會用他的!”
江晚聽到這話,臉上輕蔑一笑,這人真就是隻會嘴上功夫了。
上一世,她後麵不是也創業成功了嗎,怎麼就沒有見她搬出去傅硯的宅子呢。
現在來說這些。
“那是你和傅硯的事情與我無關。反正也不是用我的錢。”
江晚沒再看蘇璃輕,上車了。
“江晚,你彆看不起人,總有一天,你得跪在地上來求我。”
江晚對這句話嗤之以鼻。
就算是上一輩子,自己活得那麼窩囊,而她事業成功的時候。
自己也從來沒有跪在地上求過她,現在她放出的這句話,在這一世就更加不可能實現了。
江晚回之一笑“那就拭目以待了。”
估計等她成功了,自己都已經離開鎮國公府那個牢籠了。
“我會讓你為自己做的事情懺悔的,傅硯也會後悔的!”
江晚笑她前半句,自己從來就沒有對她做過什麼,懺悔什麼了。
還說讓傅硯後悔,怎麼,現在是傅硯也把她惹著了。
慕凝脂看著麵前的人,江晚本來不想理她,也不想惹出是非來。
結果這個人在這一次又一次冒犯江晚不說,現在還說讓傅硯後悔。
後悔什麼,後悔娶了江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