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江晚想起來自己遺漏了一件事情。
她並不知道自己喝避子湯的事情會不會被大夫查看出來。
如果被看出來了,不過是傅硯或者老太君,肯定是要徹查整個鎮國公府的。
傅硯看著江晚垂著的眉眼。
自己讓隨臨去查了江晚和那慕家長子慕辭軒的往事。
好在兩人除了因為慕凝脂走得稍微近了些並沒有其他的事情。
那兩個下人自己也讓人查了,和上一次查出來的一樣的結果。
並沒有其他的事情。
隻是……
傅硯也不敢打消其他人的念頭,自己必須得在南下前將這件事情查清楚。
到底是誰在害江晚。
這麼大個鎮國公府居然就找不出。
還是說江晚身邊的人躲得太深。
傅硯的眼神看向了旁邊的馮嬤嬤還有雲溪若煙等人。
自己隻想著查其他人,但是沒想過查江晚自己從侯府帶來的人。
人心難測,還是得查查江晚身邊的人。
傅硯的眼神沒被江晚放過,朝著他的眼神往後麵看了過去。
“公爺怎麼了?”
傅硯垂下眼,不動聲色,現在不能打草驚蛇,“沒怎麼。”
“你身子虛,馮嬤嬤之前說大夫也給你開了保養身子的藥,你怎麼不喝?”
江晚沒想到馮嬤嬤居然連這個都和傅硯說了。
轉眼又想到馮嬤嬤應該不會主動說起這些
肯定是傅硯問了她什麼,馮嬤嬤才會說這些。
傅硯是問了關於自己身體有關的?
“那些藥太苦了,我不願意喝。”
江晚回著傅硯的話,心裡卻在想傅硯問自己身體有關的是什麼。
隻有等到傅硯走了自己單獨問一下馮嬤嬤了。
“若是覺得苦,可以備些蜜餞,還是先顧著身體來。”
江晚聽著傅硯關心自己的話,看向他的眼神帶上了怪異。
總覺得這不是他能說出來的話。
傅硯不該這樣關心自己啊。
他應該將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他的公務上不是嗎。
自己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個不可推辭的聖上賜婚罷了。
江晚不知道這傅硯今日是怎麼了,“我就是不想喝。”
他讓喝自己就得喝了,而且江晚覺得自己現在還年輕,隻要多運動多吃好的,那身體就能養回來的。
隻是自己好像也不運動來著……
江晚心虛了一瞬間,就看到了旁邊的人站了起來。
江晚不明所以,“你乾嘛?”
傅硯走到了旁邊人的身邊說了一句,“以後夫人的藥每天都要監督她喝。”
“把夫人喝的藥單子給我看看。”傅硯這句話是馮嬤嬤說的。
江晚聽到後半句更加懷疑傅硯肯定是懷疑自己什麼了,不然怎麼還會叫馮嬤嬤把自己的藥單子給他看。
傅硯這是想知道自己在吃什麼藥。
江晚想通了這一點,心裡立馬就慌亂了,自己該怎麼辦。
傅硯是怎麼知道自己的,是什麼時候懷疑的。
江晚想著自己在喝了避子湯後什麼時候看過大夫,想來想去也隻有那次在東院撒潑後被迫看了個大夫。
難道是那個大夫告訴傅硯了什麼,自己這才懷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