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人往江晚身邊送人,卻不給賣身契,這什麼意思不言而喻,分明是要借此拿捏江晚還有她身邊的丫鬟。
傅硯臉色發沉。
旁邊來人迅速將跪在地上的若煙提了下去,嘴裡還塞了一方帕巾,致使她再也不能出口辱罵江晚,
“隨銘。”傅硯沉聲喊道。
旁邊的隨銘上前行禮,“公爺,有何吩咐。”
“帶話去侯府,問問,我夫人居然連自己身邊奴仆的賣身契都沒有,問問他這是什麼意思,是要我親自去他府邸上拿嗎?”
隨銘向來是幫助傅硯處理正事的,沒想到這一次卻被派去幫夫人處理這等事。
這足夠說明公爺對於此事的上心程度了。
江晚顯然也是沒有想到,傅硯這是要幫自己處理。
她方才說出來,不過是想著事先給傅硯告知一聲,自己起了一個頭,後麵也更好說。
江晚本想著親自去侯府處理這件事情,會費些心思,但一切就江晚也都謀劃好了。
二房雖然見自己是孤女好欺負,但卻十分在乎自己的名聲。
她可以利用悠悠眾口讓二房的人把自己身邊的人的賣身契都換回來。
上一世自己也是這樣做的。
後麵成了國公夫人,前幾年還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但是自己成熟之後,操勞著那麼多事情,幾年時間也漸漸回過味來。
傅硯既然下達了命令,隨銘就是再怎麼疑惑也得去辦。
沒有多說一句話就走了。
平日裡的傅硯處理事情都不會明麵上擺出來,如此狠絕。
這次也是氣急了,畢竟危及到江晚的生命。
要是公爺沒有發現呢,若是這藥讓夫人一直喝下去,還不知道會出什麼亂子呢。
傅硯處理這邊的事情,轉身看向了旁邊的一眾下人。
都是些恐主的人,哪裡經得住傅硯這樣的壓迫,院子裡立馬跪倒了一片。
傅硯略過那些不重要的人,隻是朝著江晚看了過去。
“進來。”
說完,傅硯朝著書房走去,後麵的人不敢出聲。
江晚尚且不知道傅硯叫自己進去是要做什麼。
但想著他方才既然把若煙提下去處置了,又朝侯府那邊放話替自己要回賣身契。
想來也該沒什麼事情了。
江晚這才提心吊膽進去了。
她沒有關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