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硯也沒想過要江晚怎麼樣。
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自己對江晚好像越來越不一樣了。
明明一開始聖上下旨,要自己娶江晚,他無法抗拒,又聽聞江晚此人平庸溫和,想來娶回來放在家裡也不會怎麼樣。
傅硯隻當自己公府多養了個人總之也不差江晚這口飯。
後麵,娶了江晚自己開始做那些似真似假的夢。
自己與江晚不像是新婚夫婦,反而像是已經認識十幾年了的老夫老妻。
傅硯常常夢到江晚,平日裡對這位妻子的關注自然也就多了起來。
隻是沒有想到,居然當真就如夢中所發生的那般。
所有事幾乎是沒有絲毫差距發生了。
傅硯開始正視自己所做的夢。
平日觀察這位妻子,她的性格與夢中也是沒有什麼差彆的。
江晚是安靜的,溫順的。
後麵就變了,是哪一天呢,好像是那一晚。
那一晚算是自己第一次和江晚同房。
其實自己在夢中時常夢到自己和江晚同床共枕。
行周公之禮,隻是每次都是一點點片段,在他想要更深入探索時,便會清醒過來。
那一次的場景和夢中也相差不多。
唯一不同的便是江晚叫了停。
再者便是江晚與夢中的扭捏含蓄不同,那一晚,她更為大膽。
而自己也失去了以往的冷靜自持。
徹底瘋狂了一晚。
他問過江晚為何會變成現如今這個模樣。
隻是一直以來就沒有得到確切的回答。
今日江晚回答說自己並沒有在意蘇璃輕的事情。
那她是為什麼呢。
傅硯這場飯吃得心不在焉的。
旁邊的慕辭軒也是,他看不慣傅硯,奈何太子在旁邊他也不敢造次。
而江晚心中想著自己的事,她這幾天都沒有用避子藥了。
傅硯當真給自己找了大夫來,專門每日給自己把脈,還專門派了他身邊的人來給自己熬藥,自己隻能喝那個人給自己熬的藥。
其他的一律不許喝。
也就意味著自己不能喝避子湯來逃脫懷孕了。
她必須想想其他的法子。
思來想去也隻有讓傅硯彆碰自己了。
一場飯局,在菜上齊後,最後一道菜幾人幾乎沒怎麼動,就離座了。
江晚沒有和慕凝脂一起回了。
既然遇上了傅硯,她自然就和傅硯一起回鎮國公府了。
這一次江晚可不敢再逃脫了。彆又像上一次一樣,自己被傅硯抱著上了馬車。
那個臉自己可丟不起。
江晚坐在馬車上。
兩人都異常安靜。
直到下了馬車。
走在小石子路徑上傅硯問了句江晚最近有沒有好好吃藥。
江晚點點頭,“公爺派來的那人天天看著我的呢,怎敢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