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越離他越發地近,“我們女人最愛吃醋了,若是公爺你納我為妾,夫人在意你,一定會忍不住來見你的。”
傅硯本來垂著的眸掃向了攬越,“我,納你為妾?”
“是啊,公爺,若是夫人當真對你有情,一定不能容忍你有彆的女人的。”
傅硯修長的體魄擋住了光,麵前的攬越被罩在陰影之下,她依舊不敢抬頭看傅硯。
“你對我可有情?”
傅硯這話剛落下,攬越沒有絲毫的猶豫便率然回答道,“當然,攬越此生,唯公爺而已。”
傅硯眼眸帶上了一絲了然。
原來這些話,在一個人口中說出來,是如此的荒誕可笑。
難怪江晚嗤之以鼻,不信自己。
換成彆人對自己來說,他也和江晚一樣,隻覺得好笑啊。
“你竟對我有情,又為何要幫我和江晚。”
攬越小聲哭泣,含情脈脈看了一眼傅硯,便速速垂下了眼,“因為我對公爺,乃是已經超越了世俗的愛啊,我不求自己與公爺一生一世一雙人,但求為公爺解憂,伴你身側,陪你白發。”
“不求一生一世一雙人.....”
傅硯咂摸著這話,冷冷瞥著身下之人,“你求的是錢,是地位,不是我,所以你不企盼一生一世一雙人。”
傅硯始終直立著腰身,就連說話也是麵前的人遷就著他抬頭。
“你不配期盼一生一世一雙人。”
“公爺,攬越對你的心是真的啊。”攬越鼓足勇氣摸傅硯的手。
“……”
隻是還未曾碰觸到麵前人的衣料,隻覺得胸口驀地被尖銳之物刺穿。
她甚至還未來得及感受到疼痛,人便沒了氣息。
隨臨站在外麵,聽到裡麵的聲音漸漸平靜下來。
歎了口氣。
不敢耽誤,立即入門去處理。
一進屋內,他從小侍奉在傅硯身邊,也從未見過傅硯如今這模樣。
整個人仿佛被戾氣包裹。
無人敢近他身。
隨臨知道,越是這種時候,越是不能讓屋子裡多出雜音。
他沒有說話,把那胸膛上還插著劍的人拖了下去。
……
青桃一直留在梧桐院裡伺候,明明公爺不讓她伺候,也沒有給她安排其他的活。
她現在的身份依舊是夫人的貼身丫鬟,隻是也沒有人敢吩咐她做事。
夫人不在,她也沒有其他的活,天天無聊得隻能閒逛。
月上枝頭,青桃聽到有人在敲自己的屋門。
她皺著眉去看。
麵前的男子披著一身黑衣,甚至臉都看不清。
“啊……”青桃未叫出聲,便被麵前的人捂住了口鼻。
“是我。”
他推著青桃進了屋,露出了麵容。
“澤奴?”青桃吃驚,“你如此打扮作何?可是來找夫人的?”
青桃雖然沒辦法出去,但和江晚還是有來往的。
江晚也吩咐自己,若是澤奴回來了,便告訴他位置,讓他去尋她。
青桃羨慕看了眼澤奴,“連你都能去夫人身邊,偏偏我不能……”
澤奴手上捏著青桃塞給自己的地址。
青桃咂咂嘴,“你快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