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若是江晚隻屬於自己一人就好了。(1 / 2)

他不想江晚和彆人在一起,他想回上京見她。

甚至心裡自私偏執地想過,若是江晚隻屬於自己一人就好了。

可理智在告訴他,沒有人能完全屬於一個人。

江晚不止是自己喜歡的江晚,她更是她自己。

她並非隻有留在自己身邊才有價值,而自己賦予的權力財富於她而言本就無所謂。

他似乎拿她無可奈何。

又隻能在那偏隅一方看著屬於她的東西,在夜晚來臨之際與她相見。

一夜夢醒,所擁有的一切又都化為烏有。

“公爺?”隨臨見傅硯盯著信上遲遲不離眼,便輕輕叫了他一聲,“這,上京還回嗎?”

“隨侍什麼時候到?”

傅硯看到了信上聖上定下的規矩,無非便是要他和江晚真真切切同普通夫妻一樣待上三個月。

傅硯知道陛下為何要這樣做,當年的事情他還是對自己懷有愧疚。

他明白待武淩侯回歸,若是武淩侯的女兒是自己的妻子,那麼自己也算是和武淩侯綁在了一起。

而他們傅家向來不站任何黨派,聖上此舉不僅是給自己一份情,更是想要把武淩侯也和自己綁在一起。

那時候若是那個黨派想要爭武淩侯,最先過得得是自己這一關。

且武淩侯此時就隱藏在江南,若是知道自己和江晚如此‘恩愛’,想必也隻會更加賣力為帝王付出。

不僅安撫了武淩侯,還安撫了上京傅家那些女眷。

這就是帝王,他向來不做對自己無用之事,哪怕是還傅家的情,也得讓自己得力,一箭雙雕。

“大概多久到?”

傅硯沒再提過回上京的事情。

兀自回了宅院。

隨銘跟在隨臨後麵,隨著他們一起進去。

“估計明日就到了,到時候不允許我們伺候,公爺萬事還得先有準備。”

傅硯點點頭。

方才因為隨銘那點陰霾也消失不見了。

“下去吧。”

傅硯執筆,他定然是要給陛下回信的。

隨臨看著隨銘,見他還不動,扯了扯他的手,“那我們下去了。”

隻是,扯不動。

隨銘這人也是倔。

他徑直跪下,“方才是屬下無禮,請公爺責罰。”

傅硯執筆沾著墨,眉眼冷淡,“下去吧。”

隨銘磕頭,“屬下有罪,望公爺責罰。”

說完後又磕了三下,每一下可都沒減力。

“你隻需謹記,她是我的妻。”

傅硯丟下這麼一句話。

隨銘已經明白自己到底錯在了哪裡,不是反駁了公爺,而是對江晚不尊重。

“是,屬下願意領罰。”

傅硯冷然的眸子看過去,“我不會罰你,如今正是缺人手的時候,你有用。”

一句你有用,已然已經劃清楚兩人之間的關係。

仆是仆,主是主,他不該以下犯上。

“她明日抵達,你自去她那裡領罰吧。”傅硯輕飄飄的一句,卻讓隨銘犯了難。

他想到自己去江晚那裡領罰,不如讓自己下去領板子。

“屬下自請領二十大板。”

傅硯將筆擱置,“自請?不如我也自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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