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銘沒回答他。
“好,那這事就你去和夫人說了,正好你不是要去請罪嗎?”
隨臨也不在意把這個機會讓給隨銘。
見麵前的人笑著點了點頭,他這才一臉輕鬆出了屋子。
這件事情算是解決了,自己再也不用糾結說還是不說了。
太好了。
翌日,夕陽傾斜,暮雲褪散。
一輛馬車入了城。
隨銘駕馬而去。
“隨銘領命為夫人引路。”
和江晚一同來的就懷裡那貓,而那些士將們的任務就是將江晚安全送達江南。
如今任務完成,他們自然也是原路返回。
唯獨留下那兩個女侍,來監督江晚和傅硯的。
江晚躺在軟榻上,懷裡圈著小貓,聽到外麵居然是隨銘來,有些意外,他不是協助傅硯處理公務的嗎?
怎麼會來接自己?
可能是因為這次是聖上親自發話了吧。
看著麵前的人,她放下了簾子,那些將士也離開。
這馬車就由隨銘來駕了。
“夫人,可來過江南?”
江晚摸著貓的手一頓,現在就隨銘離自己最近,方才那話她能肯定是他說的。
隻是自己和他也沒有熟悉到能夠閒聊的地步吧?
“可有事?”
江晚沒有正麵回答他方才所說之事。
“屬下是想著夫人這是第一次來江南吧?不知夫人知不知道公爺曾在江南遇刺,便是在這被蘇小姐救下的?”
江晚聽著外麵隨銘的聲音,她時不時摸下貓,也沒有回答,就靜靜聽著。
“那個時候找到公爺的時候,公爺什麼都不顧,隻想找到蘇小姐,還被老太君調侃,公爺這是要對那位姑娘以身相許。”
外麵的人還在說,江晚嘴上笑意越來越深。
“若是蘇家沒有出事,聖上沒有給公爺賜婚,那麼此時穩坐國公夫人之位的想必便是蘇小姐了。”
“哦,那你去接她啊,你來我麵前狗吠什麼?當真是學了主子?”
江晚輕飄飄的話傳了出來。
隨之出來的是一聲貓叫。
“小鏟,乖啦,我們可不能亂學,狗是狗,貓是貓,狗的話你就當是個屁給放了,何須管自己是聽得懂還是聽不懂,你們又不是一個品種的。”
“......”隨銘指尖捏得泛白,這是說自己的地位還不配和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