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和大夫說了傅硯方才的狀況。
大夫給傅硯把了脈象。
江晚神色緊盯著他,“怎麼了?”
腦子裡一閃而過那些各種絕症的畫麵,江晚有些緊張。
這不會吧......
“夫人放心,他不過是身體過於疲憊導致的。”
“呼……”江晚長舒一口氣。
大夫給傅硯喂下了一顆藥。
江晚守在傅硯身邊,看著他緊閉的眼,“怎麼會累成這個樣子。”
江晚看著窗外,月亮升得很高。
“這是你第一次來江南嗎?”
江晚掃過床上的傅硯,“……他問這個乾嘛。”
江晚垂下眸,她這是第二次來江南。
不過第一次來的時候太小,江晚已經記不得當時來江南的感覺了。
隻是記得自己當初遇上了一個受了傷的人。
她本來是想帶他離開的,他卻不願意,說出去了會死。
她就在那陪著他了。
“江晚......”
傅硯的唇緩緩闔動。
他睜開眼,看到窗前站著的背影。
那人回眸,借著月光,她的眼蒙上了一層細碎的光。
“你醒了?”
江晚走過去,眉間微不可察蹙了蹙,“把自己累暈了,嗬,你還真是國之棟梁啊。”
傅硯撐著手肘起來,“我沒事。”
他坐了起來,眼裡看著江晚空空的手,“你一個人把我送來的?”
江晚“不然呢?”
見傅硯醒了,江晚過去拿了自己買好的東西,“醒了我們就回去吧。”
“江晚......”傅硯拉上江晚的手腕。
江晚回頭,“怎麼?你還要在這休養嗎?”
傅硯搖了搖頭。
“你......”
聲音停了再也沒有響起。
江晚長歎了一口氣,空出一隻手捏住了傅硯的下巴抬起來,“你有話就好好說,這樣是什麼意思?”
看著手心裡掐著傅硯的小臉。
江晚指尖忍不住摩挲了一下挺滑嫩的。
真是奇怪,傅硯天天也不保養,怎皮膚這麼好呢。
江晚忍不住手癢捏了捏。
傅硯呆滯了一瞬,他握上了江晚的手,“我們走吧。”
說完這句,他推開江晚快步走了出去。
江晚看著他倉促的步伐,心裡嘀咕,不是剛剛還有事情要和自己說嗎,怎麼又跑了。
隨臨守在門口,“這怎麼還沒回來。”
“唉隨銘!”隨臨叫住進去的人,跑了過去,“怎麼,你今天說了嗎?”
隨銘點點頭,“說了。”
“怎麼樣?夫人是什麼態度?”他覺得這怎麼找著也得激動會吧。
隨銘歎氣,“夫人說她不在乎自己是不是公爺的恩人。”
“啊?”隨臨皺眉,“這麼冷淡?你怎麼說的啊?”
隨銘眼眸微微閃了閃,“就按照你說的那樣說的,我還能怎麼說。”
臨愁了臉,“看來我們公爺真的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