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剛所說的……精怪？”明禾說。
行沐說：“因為精怪相當於植物稍微有些靈智，但是不能化形。”
查書井補充道：“一般而言，在我們這種能化形的植物身邊待久了，一些植物也能開小小的靈智，會說話。他們就是‘精怪’。”
明禾恍然大悟。
但是有一個點她還是想不明白。
“查書井前輩，為什麼你會守護趙青延她家的茶園那麼久？”
趙青延的耳朵支起來了，她看向查書井，眼神裡充滿了八卦。
查書井罕見地沉默了。
“……如果對查書井前輩而言，這是個不能講的話題的話，那我們就跳過吧。”趙青延善解人意地開口。
“……並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查書井淡淡地說，“我守護茶園的原因，是因為一個承諾。”
大家吃瓜的耳朵豎起來了。
但是查書井並沒有如他們所願的全部托盤而出，言簡意賅：“我之前答應過了一個人。我是一棵很信守承諾的茶樹。”
大家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後續。
“就這？”趙青延忍不住開口詢問。
查書井說：“就這。”
“中間的過程呢？”行沐問出大家的心聲，“有什麼是我尊貴的會員不能聽的？”
“小孩子彆問這麼多。”查書井說。
行沐瞪大眼睛，指著自己，一臉不可置信，“你說我小孩子？”
“一看你就知道，年齡還不到我的十分之一。”查書井說，“沒關係，我不跟小孩子計較。”
明禾眼疾手快地將即將炸毛的行沐攔下。
“不過，再勸你一句。”查書井看了明禾半天，突然開口，“這段時間小心一點，你有血光之災。”
“你還懂命理？”明禾問。
查書井說：“年少時曾經靠這個吃飯……唉，多的不說了，天機不可泄漏。”
幾個人聊得很開心，沒有注意到在走廊的角落，有兩個看起來像是病人家屬的人麵無表情地打量著他們。
一個人戴著黑帽子，假裝刷著手機，實際餘光一直打量著他們。
而另一個人蓄了一大把胡子，遮住了自己的麵貌。他正在打電話，壓低嗓音跟電話裡的人溝通。
“我撞見了他們，他們對我並沒有起疑心。”
電話裡的聲音帶著電音，大概率是因為電話那頭的人裝了變聲器：“那就按照原計劃執行。”
“你的錢什麼時候到賬？”大胡子問，“你上次隻結了一半的款，老子連跑路都跑不了太遠。你知道嗎?老子被條子追了很久，現在都不敢出去吃飯。”
"你自己做事不謹慎，還要怪我？"電話那天頓了頓，像是反應過來自己的態度有些過激，扯開話題回複道：“你這次完成了，就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