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日山見佛爺正背對著他站在窗前,他走到佛爺身側無奈道“佛爺您今個兒何必對二爺避而不見呢?”
張啟山一雙深邃的眉眼看著窗外二月紅領著徒弟漸遠的背影,直至消失不見,這才說了句不相乾的話“怎麼?嫌我打攪了你和齊八的好事?”
一句話就將張日山堵得滿臉通紅,莫名的感覺有些羞恥,佛爺怎麼知道他和齊八呆在一起?最主要的是佛爺這說的叫什麼話啊?聽了怪叫人誤會的。
張啟山微側頭見他罕見的羞惱樣子,嘴角難得露出一抹笑意,雖然這抹笑意很快就消失不見。
張啟山轉身走到桌案後,坐到椅子上,像是隨意般問道“江落最近如何了?”
張日山很快就調整好狀態稟報道“他一直都待在城南兵馬司,完成您的指令,平日裡極少與人交流,現在同級彆唯一能與他說上話的隻有張小餘一人。”
“那給他今後安排的人手呢?”
“江落的性子......他們隻能在普通士兵麵前單方麵表達親近的意向,奈何被江落全然無視了。”
張日山有些遲疑地問出這個困擾他許久的問題“佛爺,江落這樣的性子能承擔作為“獨”的職責嗎?”
張啟山坦然道“他是個很稱職的......執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