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啟山如同自嘲般說道“二爺,當初我初到長硰不過是領著為數不多的可以信賴的族人,若不是後來有你帶領紅家鼎力相助,我也不能這麼快就在這長硰城站穩腳跟,成為這所謂隻手遮天的張大佛爺。”
“後來你說你為了你的夫人,不願意再做那些陰損的事,我也如你所願......”
“佛爺!”二月紅急急打斷。
“您曾經說過對我有愧!這次就請您高抬貴手!”
張啟山聽到這句話,沉默了下,歎了口氣,他確實對二月紅有愧,當初二月紅父親的死,雖說是咎由自取,但其中不乏他的推動。
“二爺,陳皮我可以放過,但是隻有這一次機會,如若往後他再次踏入這盤棋,就不是你能管的了的,你以後如若再碰到這般事情可就再也沒有讓我“高抬貴手”的機會了,二爺你當真考慮好了嗎?”
二月紅臉上是苦澀的笑意,眼裡帶著不可查的自嘲,朝著他弓腰拱手道“多謝佛爺。”
然而在他要彎腰的那一刻,被張啟山牢牢扶住他的手,張啟山目光沉沉,語氣中帶著幾分疲憊“二爺,當今的局勢不是我等能掌控的了的。”
二月紅知道他未儘的話語,以及其中蘊含的歉意。
二月紅直起身,輕歎一聲“佛爺你究竟要做些什麼,我不了解你,你卻了解我,你知道的今日我前來不是向您興師問罪,我也不想因為我的事情壞了佛爺你的謀劃,那江落就是你計劃中至關重要的一個環節吧。”
張啟山明白二月紅的意思,他願意當眾給他一個台階下,可是他現在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所以他搖了下頭。
二月紅怔了一下,也不再多言,將茶幾上的茶端了起來,抿了口,放下後,對著張啟山道“佛爺,既然如此我就回紅府了。”
張啟山瞥了眼那茶盞,眼裡終究有了點笑意“那我就不送二爺了。”
二月紅點頭,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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