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不是這個意思,現在我在祝家的身份地位,不同往昔,我弟弟把握著大量的集團財力物力,雖然我是老大,但是老爺子還沒咽氣,誰能成為祝家的主宰,尚且是未知數,我也隻能儘力而為。但隻要是我能力範圍之內的,我會把所以一切,做到最好,葉大師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我祝封平,義不容辭。”
祝封平開門見山的說道。
“叮鈴鈴——”
就在這個時候,祝封平的電話響了起來。
“喂,福伯,怎麼回事?”
祝封平聲音低沉,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
“什麼?好,我現在就過去。”
祝封平掛斷了電話,麵色陰沉。
“葉大師,我父親那邊,好像情況不妙,還望葉大師不計前嫌,幫幫我父親,我祝家……不能沒有他啊。”
祝封平抱拳鞠躬。
“幫人幫到底,送佛送到西,走吧,我不至於因為一隻鼠輩,置人性命與不顧。”
葉淩天笑道。
“葉大師仁義。”
祝封平內心放下了,他的擔憂就是葉淩天與空文大師之間的隔閡,會讓葉大師心生不快,兩個人針鋒相對,那對他們祝家,可就是禍患了。
“委屈你了。”
獨孤冰雪聳聳肩,俏皮的看著葉淩天,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是她最開心,也是最放鬆的時候,沒有家族集團各種事情煩躁叨擾,她似乎也是恢複了一個女孩兒該有的活潑與靈動,她發現,自己也不是那麼冰冷,不至於對待任何人,都充滿了冷意。
或者說,是葉淩天,讓她冰冷的心,有了一絲的暖意。
三人來到了朱家老爺子祝金融的彆墅之中,葉淩天感覺到一股極大的壓抑感,油然而生,這彆墅之中的屍氣,相當之濃重,而且已經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此時,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已經在門口等候。
“獨孤小姐。”
五福伯一眼就認出了獨孤冰雪,微微頷首。
“五福伯,到底是怎麼回事?上麵發生了什麼?文平帶來的空文大師,難道也不行嘛?”
祝封平一臉嚴肅的問道。
五福伯一臉苦澀,他跟隨老爺子半個世紀了,一直都是家裡的頂梁柱,大總管,就連祝封平都要稱呼一聲五福伯,可見其地位。
“你是不知道呀,封平,我看這個空文大師,大概率是咋咋呼呼,老爺子的情況不容樂觀,所以我才趕緊把你叫來的,文平一意孤行,我說什麼他都聽不進去。現在也隻有你了,老爺病情嚴峻,不容忽視呀。”
五福伯苦口婆心的說道,他也隻能把希望寄托在祝封平身上了,他真怕二少爺跟那個空文大師,在這麼鬨下去,直接把老爺子送走。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