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秦武伸出根手指在脖子上比了個割喉的動作。
“沒錯!今年九月份,旭日人將入侵北三省,之後南下,兵鋒直指中原,屆時神州淪喪民族尊嚴不負!老人家家產如此豐厚,屆時恐遭兵禍。”
說完這話李秦武便不再多言,一口乾了杯中的茶,起身便走到房屋內休息,話已經說了,走不走他們自己選,也算報答了這些天來的招待。
老人家坐在那裡,臉色青一陣白一陣的變化,這話要是其他人說的那這位族老估計就當個屁放了,可這話是李秦武說的他就不得不重視。
而且他又是從那個年代過來的,兵禍的恐怖他親身體會過,可拋棄祖產逃離遠鄉對於一個傳統的龍國人來說是無法忍受,因此現在族老的心中僥幸心理和恐懼心理正在互相交織,也不知道是哪方會壓過哪方。
第二天一早六點左右,李秦武沒吵醒任何人一個人上路,他已經耽擱夠久的時間,必須馬上趕回上津城,那裡有他最愛的旭日人和他們圓滾滾的腦袋。
他先來到曼安白家拿昨天定製的東西,她家裁縫鋪還亮著燈,裡麵的人正在忙碌,明顯是通宵了一晚上幫李秦武趕製東西。
李秦武進去的時候,曼父曼母和幾個小工已經在收拾破布,他們精神狀態不太好,見李秦武進來露出一個疲憊的笑容。
“恩公,不負所望,你要的東西都弄好了。”
李秦武點頭說了句辛苦了,幾人又寒暄一陣,李秦武表示自己要走了曼父才依依不舍的讓李秦武離開。
而李秦武想要的東西此時則裝在一個大帆布包內,曼安白正在整理布包,見李秦武要走了她把布包抱起來說:“秦武大哥,我送送你吧。”
李秦武本來想拿著包就這麼走的,但見曼安白表情堅決,眼裡似有不甘便點了點頭,於是一大一小兩個身影就這麼走在黎明前的洪德鎮街道上。
兩人默不作聲,走出去五百多米後李秦武才回身去抓少女抱在胸前的大包,可少女卻倔強的將包抱住不讓李秦武抽走。
李秦武見到她眼中蓄滿了淚,歎了口氣,摸著她的腦袋說:“安白妹妹,人在極端恐懼時容易對拯救她的人產生依戀情感,但這並不是你本心作出的決定,而是外界特殊影響和激素分泌共同作用,這才會讓你產生這些情愫。
這並不是愛,我也不是一個值得你去愛的人,我已經殺了很多人,未來我還會殺更多人,相信我,你如果想留在我身邊,不但會害了我,還會害了你,害了你的家人,未來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