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從被恐虐賜福開始》全本免費閱讀
一個鬼子小隊正在兩間廠房中央烤火,他們收集了一堆木料扔到一個鐵皮油桶裡點燃,幾人靠近油桶,伸手儘量讓身體吸收熱量。
“該死!後勤什麼時候才發更厚的衣服,怠惰的混蛋!是想凍死我們嗎?”
一個鬼子發出這樣的抱怨,其實他們身上穿的大襖已經很厚了,但顯然就這些應對北方的寒冷天氣是不夠的。
“唉,我聽說新軍服早就在路上了,本來這兩天就到了,隻是聽說遊擊隊把鐵路炸了,還用大口徑機槍抵住鐵路開槍,打壞了好幾公裡的鐵路,鐵路用不了了,隻能用汽車運輸。
這些支那人真該死啊,他們隨便開一槍我們就要把一大段鐵路扒下來換,現在還下著雪,沒有一二個月鐵路根本無法恢複通行。”
眾鬼子一陣吹水,突然,趴在他們腳邊的一隻德牧豎起耳朵,狗眼直勾勾的看向一個方向齜牙咧嘴。
“咦?喜多你發現什麼了嗎?”
一個鬼子見那德牧似乎發現了什麼,馬上緊了緊手中的狗繩,下一刻喜多直接蹦起來汪汪大叫,夜裡全是狗的吠聲。
眾鬼子見狀都打起精神,向喜多犬吠的黑暗中看去,但那裡什麼都沒有。
“哎呀彆管它了,估計又是發現鬆鼠野雞了,上次它就是這樣一直叫個不停,我們還以為他聞到支那遊擊隊的臭味了,結果跑過去一看,是隻死鬆鼠。”
一個鬼子不願意離開溫暖的篝火,擺了擺手讓眾人無視狗叫,但這支小隊的小隊長還是說:“都把槍拿起來,我們過去看看,這附近兩個庫房裡都是軍火,要是真有支那人遊擊隊溜進來搞破壞就糟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