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少年眼睛亮了,眼睛盯著花生糖,咽了咽口水,嘴上卻還在推辭:“不了,不了,蓮衣姐姐吃吧。”
夏蓮衣塞到餘序秋手中:“拿著吧,姐姐不敢吃太多,怕牙疼。”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兩個少年才敢收下。
餘序秋更是嘴甜:“還是蓮衣姐姐好啊,哥哥都不給我買,可饞死我了。”
夏蓮衣像是想到了什麼,笑著打趣道:“你們倆怎麼在這啊?這可是思卿節,你們可是有心儀的姑娘了?”
兩個少年臉都紅了,連忙擺手。
餘序秋解釋道:“哥哥回到家以後,怕你一個人不安全,就叫我出來尋你。”
商季言也解釋道:“對呀對呀,我在序秋房間寫功課,他跑出來了,我也跟著出來了。”
夏蓮衣聽見有人關心自己的安危,暖意在心中蕩漾開來。
她接著問道:“那你母親病情好了些嗎?”
餘序秋一聽,眼神有些慌亂,他母親根本沒病,不知道是哪位貴人叫奴仆去騙哥哥回家的。
商季言看見好友遲疑,就幫忙打掩護:“好多了,伯母身體現在好多了,定能長命百歲。”
餘序秋想起哥哥的任務就說道:“蓮衣姐姐,我們送你回去吧,彆等下又被什麼臟東西纏住了。”
夏蓮衣聽著這兩人一口一個罵蔣清曲是登徒浪子,臟東西的,忍不住笑出聲來。
外麵的煙火還在綻放,三人都往外瞧去。
煙火像是無數流星撞入他們的眼簾。
商季言看呆了,用手肘輕輕撞了撞好友:“序秋,這就是思卿節的煙火啊,我爹娘以前都是偷偷出來看的,都不帶我。”
餘序秋回答道:“我也沒看過,這種時候怎麼可能帶小孩,不過聽說看了這場煙火的人會一輩子在一起。”
突然他轉過頭,眼神帶著希冀地看著夏蓮衣:“蓮衣姐姐,你剛剛和哥哥一起看了煙火嗎?”
他不知道煙火什麼時候綻放的,他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有了。
所以他以為餘白和夏蓮衣已經看過了。
夏蓮衣搖了搖頭,有些遺憾:“還差了一點時間呢。”
餘序秋也很遺憾:“真的啊,沒事,還有下次呢,下次一定行的!”
商季言接過話:“不過,餘白哥也是第一次帶女孩子看煙火,姐姐是不是和餘白哥在處對象啊?”
夏蓮衣一聽這話,臉上像是燒了起來:“沒有,沒有。”
餘序秋見狀錘了商季言一下:“亂說話!”
不過他也挺喜歡這個蓮衣姐姐做他嫂子的。
商季言縮了縮脖子不敢說話了。
夏蓮衣心想,餘白哥這麼好的人,要是有女子可以嫁給餘白哥的話,一定很幸福。
看完煙火,夏蓮衣又帶兩個少年去看了會兒皮影戲,最後兩個少年把夏蓮衣送回王府,才高高興興地走了。
——
淩晨,夏蓮衣腹疼,想必是真的癸水來了。
她起身,把臟掉的褲子洗乾淨,她沒有發現遠處在觀察她的桂香。
流穎和桂香是輪班監視夏蓮衣的,目的就是為了除掉這個目前為止最大的禍害。
桂香回到平湖居對流穎說道:“流穎姐,我昨晚觀察了一晚上,什麼都內發現,就是看見夏蓮衣大晚上的洗褲子,可能是癸水來了。”